他俯身过去,压抑地凝视着她,绷起的下颌微微向内收敛,颈项修长柔韧,喉结滚动,嗓音沙哑而潮湿。
“顾弥,我们今晚就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弥妹:想得美←_←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起码绝不会是现在。
顾弥黑着脸抬起膝盖准备踹他丫的,随或早已猜到会是这样,深深叹了口气,随手按住她的两条腿,然后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颇为忍耐地主动起身。
他站在床前,背对着她,微微低头整理睡衣。
上半身倒是没什么问题,手也不可能重点整理上半身的衣服。
顾弥压着眼皮,偷偷扫了眼他腰那块儿的位置。
随或蓦地转头,正好怼上偷偷摸摸的目光。
顾弥一愣,头皮炸了,手忙脚乱扯着被子往身上裹,警惕地瞪着他。
随或松松扯了扯腰裤,皮笑肉不笑地睨着她:“裹成这样,我还能现在就吃了你?”
顾弥嘀咕:“谁知道呢。”
随或手一松,索性朝床边走了几步。
顾弥眼睁得更大,伸手想捞枕头扔他,忽然发现枕头先前刚好都扔了出去,床上只剩下这床最后的城墙被子了。
要是把被子扔了,她就真成了鱼肉,任人宰割了。
……不扔的话,似乎也差不多。
“顾小猫,我要真想那么做,你现在还能毫发无损地裹着这床被?”
随或不逗她了,停住脚,从她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
顾弥吞了下口水,嗓子干干的,床头柜上有两瓶饮料,凉的,她口渴。
正是暧昧到不行的时刻,床头柜上抽纸摩擦纸盒的声音普普通通,听在顾弥耳朵里却诡异地放大无数倍,刺得她耳朵嗡嗡嗡。
她忍不住想起随或方才压着她时,身体那滚烫的温度,还有……她的目光忍不住漂移了一瞬,触碰到哪里,立即做贼心虚地弹回来。
床头“咿”
地一声轻响,随或单手撑在她耳边的柜子上,眼睫似浓郁的乌羽。
“要不要去洗个澡?”
澡是肯定要洗的,但绝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去洗澡。
顾弥瞥了眼他手中的纸巾,两颊烧的难受得慌,用一种一言难尽的微妙表情盯着他。
“……滚。”
半晌之后,她吐字清晰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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