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下属的他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只能闷头赶车将谢问渊送回了府中。
谢问渊刚回到府中,换下朝服,那边延责就赶了过来,说道:“大人,令狐大人来了,说是有事要与您商议。”
“不见。”
“???”
延责有些懵,弄不清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谢问渊见延责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处理,他眉头微皱微微叹了口气,直接说道:“你与他说,太子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对令狐情性子了解至深,谢问渊知道这人不达目的势必不会罢休,届时定会缠着延责,不肯离去,“若是他还纠缠不清,徘徊扯皮不肯走,便叫家丁将他轰走,就说是我说的。”
“是......”
“再有,今日若还有人拜见,便说我忽染风寒,身子不适正在歇息,不宜见客。”
延责见状急忙道:“可正午时,将军府来了人,说是让大人您今夜回将军府。”
不用说谢问渊也知道这会儿让他回去是个什么事,左右不过今日那事,他现下心头烦闷,哪里还有心思去应付将军府那一干人等?
“你打发了令狐情后,便来我这里取一封信直接去将军府上交给将军。”
“是。”
延责本想再说些旁的,却见谢问渊眉头微皱,他便不再说了。
见延责应声,谢问渊便不再多说,走出西厢房,绕过前厅避开令狐情往东边书房走去。
他确实是利用了钟岐云,将他的命握在手中,就是将魏和朝最大的疏漏握在了手里,他借此让封徵帝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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