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虎臂抱起姬若紫,向着不远处的牙床走去。
那个时候,没有承诺,没有阴险狡诈的用计,没有彼此利用与政治中一幕又一幕肮脏的交易,惟有激情与欲望,在这里占据主动地位。
天色渐晚,在经历了这多事而忙碌的一天之后,浅水清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个夜晚。
这一夜,他住进了荣萱宫,睡在了文妃塌上。
曾经的一国之妃,在胜利者的眼中,也不过一件战利品而已。
而在浅水清的眼中,这件战利品显得别有滋味一些。
久旷人事的姬若紫在那天晚上绽放出自己生命中最狂烈的激情,她尽情呻吟着,欢唱着,鸣动出生命中最迷情的乐章。
软玉温香,春潮急袭,姬若紫面红如赤,大声喘息着,迎接着浅水清这一波又一波的狂猛攻击,天地间便只留下温暖房间中的满室春光。
亿往昔前尘如梦清晨的香草冢,晨露点点,寒霜为地面铺上了一层雪白,乍眼望去,还以为是天降大雪。
这里位于止澜宫的后方,宫中死去的女子历来就是埋于此处。
她们活着的时候,是王家的人,死去了,也是王家的鬼。
沐血站立在其中一块墓碑前,表情呆滞,不发一言,石碑上刻着几个字——“苏小小之墓”
。
他的身旁是浅水清和姬若紫。
姬若紫无限惆怅地看着那块墓碑,心中每多感慨。
“她来的那年,要死要活的总是不肯入宫。
宫中女子但凡有这般表现的总是没好日子过。
宫里的妈妈们对这类女子也多的是办法处置,总能教她们断了所有的念头。
只是既进了宫中,若不能泰然处之,那多半也就离死不远了。”
沐血沉声问:“她既无心争宠,为什么还要害她?”
姬若紫苦笑:“没人想害她,只是但凡宫女,总要有个依仗。
主子倒了,宫女也就多半没好日子过。
主子有主子之间的争斗,宫女也有宫女之间的角力。
得宠的主子,手下自然也要跋扈一些,想欺凌谁便欺凌谁,又哪里需要理由了。
她一个小小宫女,不懂专营,不擅媚上,被人欺凌侮辱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久居这宫中之人,长期压抑,哪一个不是心理多少有些问题的。
别人的苦与悲就是她们心中的欢与乐了。
她进宫的第二年,她伺候的主子就倒了。
我是亲眼看着她被人活活打死的。
那个时候,我也只是一个秀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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