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估计是来上香的?”
宇文护宠溺的看着丝萝,她与妹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丝萝脸颊泛着粉色,一双杏眼,温柔明亮。
宇文邕默不作声,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独孤丝萝拉着妹妹闲话家常,不去理会那个人,伽罗慢慢自在起来,忽视了那人灼热目光。
“阿姐,那一丛杜鹃花好漂亮,花冠鲜红色,我看医术上说,杜鹃可以行气活血、补虚、治疗内伤咳嗽、风湿等疾病。”
丝萝听伽罗背医书,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个丫头为了宇文邕可是下了狠心看医书的。
“云中台殿泥中路,既阻同游懒却还。
将谓独愁犹对雨,不知多兴已寻山。
才应行到千峰里,只校来迟半日间。
最惜杜鹃花烂漫,春风吹尽不同攀。”
独孤丝萝背了一首小诗,与此时此刻情景很是相似。
宇文邕目光胶着在伽罗的身上,浅粉色衣裳的小姑娘专心看着杜鹃花,并不知道她的一句句落在他的心里是多么的暖,暖的心口发烫。
独孤丝萝懒得和自家妹妹废话,找了个时候拉着宇文护的袖子就准备离开。
哥舒看着丝萝女公子将主子一把拉走,难得识相的没有跟上。
“阿护,你是来找我的吗?”
踩着山寺的石阶,丝萝发问。
“嗯,我想看看你,丝萝,我府上来了一个相士,你要看看吗?”
宇文护曾经想过让那相士在暗处看一看,但转念一想,还是不必了。
“相士?”
独孤丝萝有些惊讶,他一向是不信的。
“赵黎平,听过吗?”
“哦,我知道了,那个给齐国高湛相命的人。”
这个人的名头确实大,独孤丝萝早有耳闻。
独孤丝萝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太师府,宇文护一反常态的没怎么说话,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未及眼底。
下了马车,宇文护牵起了丝萝的手,缓步走向大堂。
若是他没有帝王之相,独孤天下又会应在哪个人的身上。
那相士之言不可全信,但这世上本就没有必胜之战,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变数,便是连他也防不胜防。
他太想赢了,也绝不能输,所以此时此刻便会失了分寸和淡然。
无论如何,他总要有能力护住她。
丝萝被牵着进了大堂,看见大堂中央站着一个中年男子,眉眼端正。
率先笑着打了个招呼,“先生好,久仰大名。”
哥舒一直安静的跟在后面,闻言稍微抬起了头看了一眼丝萝女公子,主子见这相士第一句说的便是久仰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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