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健说:“关于暗网的事情你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可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得到。”
余非怔怔道,“到头来,他们那些罪犯都还在逃,而我们没有任何的头绪。”
曾健叹了口气:“在打气球的时候谁没害怕过用力过猛。”
他拍了一下手站起来:“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在海潭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要等廖应龙清醒,还有他……总之,回到白津之后的事情不少。”
曾健看着魏秋岁,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出了房间。
舒蒙在旁边已经听呆了,这会刚回过神来,指了指自己:“听了那么多政府机密,我不会走出这个医院就被灭口吧?”
“大概吧。”
余非走到魏秋岁的旁边,从上往下看着他,“还有这位,既然从刚才就醒了,人都走了还不吱声。”
魏秋岁的眼皮抖了抖,慢慢睁开了眼。
“……我只是觉得累。”
他声音沙哑,六个字里三个字是气声,听得余非心被拧了一把,坐到床上摸了摸他的手。
手上的碎玻璃都不知道挑了多久,现在缠着纱布,看起来像两个肿大的拳击手套。
余非不用力,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舒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觉退出了门,给他们俩带上了。
病房里空荡荡的,魏秋岁的双眼从睁开起就一直盯着余非一动不动看着,好像还带着些不可察觉的笑意。
“看什么啊。”
余非回看他,“累就闭上眼。”
“看看你。”
魏秋岁只是说。
余非垂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然后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棉签,沾了一些点在他干燥起皮的嘴唇上:“病好了慢慢看,闭眼吧。”
“廖队呢。”
魏秋岁艰难地说。
“在隔壁,听说脱离危险了。”
余非说,“你别关心人家了,你闭眼!”
“陪我。”
魏秋岁微微抬了抬手,余非感觉到了,把他手放平在床上,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不陪。”
余非说,“你再不闭眼我现在给你表演个立地生气。”
魏秋岁的双眼眯了眯,才慢慢闭上了。
海潭市的雨下了两天终于停了,魏秋岁也神奇地可以下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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