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义挣扎着坐起来,他捂住腹部的伤口,血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呲溅,每动一下都牵连着皮肉让他几乎要痛得昏过去,针扎一样的痛楚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他明明早就察觉到的,许忠的不对劲,甚至因为这事还私下里去找帝王对峙,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打了回去……
不,郝制杖是留情的,不然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刺杀君主,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小王爷,所幸郝制杖只是教训了他一下就把人放走了,没有把事情闹大。
这次……又被他饶了?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这一击,只是个警告。
“别用那种眼神看朕……”
帝王坐回龙椅,许忠顺从地站在他身后,“不过是看着阿忠的面子上,毕竟你是他最心爱的玩具,但朕已经放过你两次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郝制杖又看向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的少年,冷笑道,“兄弟?朕才没有为了讨好心上人而把皇位当做儿戏的兄弟,你们两个都是这样!”
帝王深深地叹了口气,“罢了,饶过你们了这次,司颂也是,你也是,不能让朕这个当大哥的省点心么?”
“你走吧。”
郝制杖神情有些怜悯,“回去老老实实在你的半亩封地上当你的无用王爷。
至于常西扬……”
他摇头,“斩了吧。
断了这二人的情根就天下太平了。”
他眼珠一转,却愕然发现,本该沉默跪在大殿中央的被捆起来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什么时候让他逃掉的!
“常西扬呢?”
帝王真真正正发怒了。
整个大殿的气压都仿佛低了几分,让人压抑到难以呼吸。
“臣把他放走了。”
江远淳的声音一如平时一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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