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回松山狩猎,主要是李培将军打了胜仗。
西南之前不是有部落闹事么,如今都平了,李将军父子回京述职来了。
还有些个军中将军们。”
“原来是这样。”
沈初柳点头。
“还有,主子您家里也有人参加的,您大伯的嫡长子就要参加。”
虽沈初柳的堂兄们多数都从文了,不过都是身手不错的人。
“嗯。”
沈初柳原本就知道,所以不稀奇。
“还有一件事,奴婢去膳房的时候,听一件事,是谨妃娘娘最近食欲不佳,每顿都吃得少。
就连爱吃的点心都进的少了。”
“谨妃?她最近是挺奇怪的。”
沈初柳想了想:“以前她话最多。
谁都恨不得上去几句,这几日很少话了。”
“奴婢们也想着是不是有点奇怪,谨妃娘娘莫不是有孕了?”
折梅道。
“有孕?这几个月她侍寝过?”
沈初柳好奇。
实在是极少听。
折梅道:“两个月前,皇上去过她那一回。”
“啧啧,那也可能吧,不过不像啊。
要是真怀孕了,她能这么低调?”
这要真是有孕了,那可也厉害了。
“如今还不知,但是奴婢们盯着呢。”
折梅道。
“嗯,随便盯着就行,别叫人知道了。”
沈初柳不在意。
谨妃那样子肯定不是装出来的,怀孕也不代表什么。
太平宫中,谨妃坐在窗前。
这扇窗户是八宝棱形,雕琢花卉,也是粉刷一新。
上头的窗户纸雪白,她隔着一层砂纸看外头,朦朦胧胧看得出外头的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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