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合唱,基本上会点才艺的都有节目。
所以寻哥,你今年来见识见识,我们的年会绝对脱离了低俗趣味,那水平……我跟你保证,小学文艺汇演那个档次的!”
袁野没眼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傅寻没听到想听的,干脆就直接问:“你曲爷呢?”
“曲爷?”
袁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大喘气:“去年大家撺掇她唱个歌吧,她说不会。
那就来段舞吧,毕竟曲爷是我们车队唯一的女性,大家还是很期待的。
结果我曲爷就是杠啊,问广播操看不看?真要看她上去给比划两下,算是满足大家临死前的愿望……”
“后来把彭队给逼急了,就说不要求会唱流行歌曲,唱首儿歌也算她过关。”
袁野一顿,叹了口气:“还是没说通,打死都不愿意碰话筒,说天生恐麦,五音不全。”
曲一弦果然脸色变了变,没吱声。
以前的事,她很少和人提起,无论是辉煌的还是失意的,就像是已经翻篇了的前半生。
她不在乎,也不想再回忆。
她留在这,找她的江沅,做她想做的事。
就那么纯粹。
她想:傅寻都这么有钱了,提这个总不会是跟她要回酒钱。
她有什么好忐忑的?
反正被拒绝的又不是她。
这么一想,曲一弦又理直气壮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提着怪脸红的。
你总不至于是怀念青春吧?想要什么,直说行不行。”
放大部分女人身上,一个男人深情款款的回忆往昔,就算不感动,也不会像她一样跟要保护费似的吧?
傅寻短暂的失语后,曲指抵着眉心,有点无奈地摇摇头:“不想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我是谁?”
“想啊。”
曲一弦承认得干脆:“但也得你愿意告诉我啊。”
说到这,她突然来劲了,开始翻旧账:“你回忆回忆,你有哪回是好声好气跟我沟通明白的?不是试探我,就是要做交易。
看到我们以后的下场了吗?”
傅寻:“……什么下场?”
曲一弦答:“老死不相往来啊。”
傅寻忍不住挑眉,似反思了一下,解释:“我不太有经验。”
曲一弦“啊”
了声,没听懂。
“我没有和女孩相处的经验。”
傅寻终于退开,往后倚坐在电视柜上,和曲一弦平视:“你既然有意见,我改正下。”
曲一弦:“……”
等等,他们什么时候聊到这了?
“在西安,你不记得我很正常。”
傅寻挽起袖子,把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后,递给她:“我坐在角落,抵着门的那个单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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