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景心谈上了大学,他和景静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打过去手机也是空号,以前见面也是为了孩子,现如今景心谈已经长大成人,谈公允便从来不去主动见景静,他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了。
驱车来到筒子楼,楼早就拆成了一片废墟,荒无人烟。
带着疑惑便又寻去景静的小吃店,小吃店也早就换了主,换了牌子,老板也不清楚上一家的老板是谁,去了哪儿。
谈公允无奈,只能再寻去儿子学校。
拿着从学校老师那里要来的地址,寻到了景心谈租住的公寓。
敲开门,是陈阿姨开的门,两人都疑惑地看了对方好一会儿,
“你找谁?”
陈阿姨率先张口打破了尴尬,
“呃,哦。
您好,请问这是景心谈的家吗?”
陈阿姨打量了谈公允一番,点了点头,
“哦,那个,我是景心谈的父亲,他在家吗?”
陈阿姨摇了摇头,脸上还是带了些疑惑,这人确实眉宇间和景心谈有些相似。
“这样啊,您是保姆阿姨吧,那个,他妈妈景静在家吗?”
谈公允看着对面微胖的女人,带着围裙和套袖,猜着她应该是保姆。
陈阿姨听到景静的名字,更是疑惑,景静成了植物人那么久,说是景心谈的父亲却是全然不知。
“那个,你有事吗?”
“哦,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来看看他们。
看样子是不在家,这样吧,”
谈公允把手里买的东西递给陈阿姨,又从西服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景静要是回来了,麻烦您帮我转交给她,让她给我打个电话吧。”
陈阿姨看了看名片,又抬头看了看谈公允,点了点头。
谈公允礼貌地笑了笑,就转身下楼了。
坐回车子里,谈公允并没有走,今天并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他想着等一会儿看看。
陈阿姨拿着名片看了一会儿,就回屋拿出手机给景心谈打了过去,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连打了两个都是如此,陈阿姨犹豫了一下,就打给了雷灼。
“阿姨?怎么了吗?”
雷灼一手夹着书,从教学楼里往外走,一手接起陈阿姨的电话,陈阿姨把刚刚来人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雷灼皱了皱眉。
“心谈这会儿应该在打工。
好的阿姨,我知道了,这事您先别跟心谈说,我跟他说就好。”
陈阿姨应下了,挂了电话,对景心谈这家庭情况感到疑惑,摇了摇头又继续去照顾景静。
雷灼挂了电话,犹豫了一下,两三步跑下楼梯,推车骑去了景心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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