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卿微笑道:“也是赌的。”
一盏河灯撞了岸,搁在两人的不远处,火光忽闪,明明灭灭。
袁牧城微眯了眼,说:“城外那回呢,救我是借口,实则是来提醒我小心刑部的人是吧?”
“是。”
“替颜凌永出主意杀岑昱呢?那日你是不是故意往左里巷走的?”
江时卿神色不动:“那是巧合,不过你若觉得我在赌,也无所谓。”
袁牧城冷笑了一声:“赌了这么多场,有趣吗?”
江时卿侧了脸,望着那盏困在岸边的灯,笑说:“没办法,我就滥赌。”
袁牧城伸手掰回江时卿的下巴,要那人看着自己。
江时卿由他掰过了脸,那双微含水光、乱人神志的眼眸就这么瞧着他,瞧得他欲壑难填。
克制了片刻后,袁牧城缓缓凑近了脸,收拢了附在那人脸上的五指,轻声道:“下一场又要赌什么?”
江时卿被捏得疼,推了他的手,说:“还没想好。”
“很好。”
袁牧城倏地一笑,被推开的手渐渐攀上了那段雪白的脖颈。
“既然你是我的人,叫声主子听听,”
袁牧城把着那玉颈,轻轻摩挲着疤痕,说,“叫得我不高兴了,这命也就不用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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