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心乱如麻,但她也很清醒,一如既往的清醒,片刻之间想到所有的事情。
生孩子会很疼,超级疼那种。
她可能会死,死得极惨,血肉模糊,就像贴身服侍她的女兵一样,母子俱损。
如果,真的有如果的话,她如王兰、蔡琴一样,健康的生下孩子。
她要如何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如果是个男孩,袁漾之类的人,比袁漾极端的人,会不会急于推这个孩子上位?而她的小儿子,会站在母亲这一边吗,会继承她的志向,认可她的行为吗?还是会相残于她,毕竟她是唯一有自己基业的母亲?纵然交州已经开放许多,这是还是在封建时代,孩子的父亲一心辅佐刘皇叔啊。
如果是个女孩,还是袁漾这类人,他们会允许女儿活下来吗?是否会担忧,她将位置交给女儿?而她也不知道,女儿是否愿意接下她的事业。
她是愿意承担交州责任,还是只愿自由一身。
当然,怎样都好,但不能是坐在后宅绣一辈子的花,搞一辈子宅斗。
黄月英狠狠的想,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儿,依附于后院,绝对不容忍!
黄月英又想了三天两夜,经过情感与理智各种博弈,最终做下了决定,留下这个孩子。
找来华佗:“神医,能看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不到三个月,怎么看得出!”
他只是神医,又不是B超!
“至少到七月,才能做出判断。”
他是外科大夫,不是妇科的,七月能看出,还是因为他是华佗。
黄月英十分惆怅:“七月,都快生了!”
她做出了决定:“华神医,我身份地位有些特殊,为了交州的稳定及自身的安全,要暗中生下这个孩子。”
华佗不懂这些政事斗争,他一心只扑在医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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