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吴可白在这点上的强势反应,舒诺真有点无可奈何。
等两年吧,他还真没那么长的耐心。
对吴可白的感觉从未有过,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黏在一起,可是,似乎黏再久他都不会厌倦,相反,黏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他觉得幸福。
有了吴可白之后,他弹琴有人欣赏,他唱歌有人听,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人为他做“荷香居”
风味的卤肉饭……简而言之,他的生活里从此住下了吴可白,他的心里也住下了吴可白,自此,一刻,都不能少。
强制性不等吧,吴可白的坚持他还真撼动不了。
于是,这夜,他终于想到了唐未墨这个人才——这个二十一世纪最出色的爱情哲学家——的用途。
“哟,舒大帅哥主动约我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
晚到的唐未墨对调酒师抬了抬手,随便点了杯喝的,笑得神清气爽。
舒诺闲闲的倚在吧台上,晃着手上那杯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掠上打趣的笑容,“你最近很忙,我不太敢打扰。”
“你这话说得很不对,我唐大总裁日理万机,什么时候闲过?”
说话间,酒已递到他手上,他当做喝水一样仰头就是一口。
“噢,这样。”
舒诺目光沉了沉,表情更诡异了一些,“可白说……她帮柳焉找到了一间房子,就在广电小区我们家附近……正要通知她搬过来,你知道这事情么?”
眼神正式移向唐未墨的脸,他就不相信这男人不招供。
唐未墨无声的笑了,笑得别有深意,笑得让人难以理解,“舒公子一见面就和我玩这样的游戏,果然无聊得很呐。
不好意思,唐某还有杂事要忙,你实在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
告辞!”
唐未墨说话间还真的拱了拱手,一副要走的姿态像极了古人。
“……”
,舒诺想把手上的透明液体连着杯子一齐朝那个得瑟的背影扔去。
唐未墨再次回来的时候收起了促狭的笑脸,十分认真的问,“怎么,又被吴可白制了?”
“女人一直拖着不结婚是为什么?”
舒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自问出自己的问题。
“为了遇上更好的男人,为了找张更好的饭票,不过,她们会告诉你,她们还年轻,还要多玩玩。
女人能玩什么?不就是玩男人。”
唐未墨语气十分轻描淡写,眉目里透着浓浓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的闲适气息。
舒诺却因为这话而拧起了好看的眉,陷入了一番沉思。
他想起他和吴可白从相爱都相许这短暂的几个月,吴可白不是那种一眼就能吸引人的女人,但一旦和她熟悉,一旦看到她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才会露出来的一面,他并不认为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抗拒得了。
坦白说,做吴可白爱的男人很幸福,很幸福。
于是,舒诺很快联想到,如果吴可白那份内在的魅力被别的男人发现,或者……有一天,她把这些都给了另一个男人……然后,舒诺不敢想了。
“唐未墨,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对付一般女人的,我有。
女人这种生物,其实很好对付,比如像我这种有钱又有才华又有气质的男人,即使我不去找,各种女人也会朝我粘过来。
没办法,这年头,优秀的男人已经很少了……”
“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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