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时,看着宁轩和田婉儿两个人成双玉立在门外,我突然觉得我的人生真是一张巨大餐桌,上面总是摆满我的杯具。
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宁轩似乎不经意的抬起眼皮扫了我一下。
然而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将目光收回去。
涩涩的苦笑一下,自己问自己一句:“苏雅,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刚刚在期待什么?”
回应自己的,是心头一片空荡荡的迷茫。
走出教学楼,望着远处的天,忽然间感觉天地之间是那么的苍茫落寞,一股莫名的伤感直冲鼻翼而来,鼻子一酸,我竟险些挤出几颗矫情的眼泪疙瘩来。
这时候,有什么比去酒吧喝两杯醉一醉更加能解满腹轻愁和心上烦忧的呢?……我打车直趋酒吧。
回想许多大学同窗给我写同学录时都有这样一句话:苏雅你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囧的人!
据说是这样的。
我总是出去买东西吃东西时候自己不带钱然后打电话叫各路人马去现场救命。
被我折腾得次数最多的人就是萧萧。
她说:“苏雅我真佩服你一次次找我给你擦屁股的勇气和百折不挠的无耻精神!
你就不替我设想一下,我其实是多么烦恨你讨厌你!”
而我总是无癞一笑。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等一下又要聆听萧萧怒吼和施展无赖一笑了。
囧人苏雅,出来买醉,又忘记了带钱包!
不知道是最近休息不好的关系,还是因为郁闷时酒气特别容易上头,在包包里找手机时,我竟然觉得眼前迷迷茫茫的模糊一片。
使劲的闭下眼睛,人竟然整个天玄地转的晕起来。
我趴在吧台上,像一只被野猫拐了配偶的丧家小犬,无限凄楚的奋力张大眼睛,妄图让视线穿过一片模糊和抖动,在电话簿里找到萧萧的名字。
好不容易扒拉到萧萧名字那里,我乏力的闭上眼睛。
酒劲上来的又急又快,最近睡眠奇差,酒精加少眠,我觉得自己此刻好像只要稍稍一个放松,就能立刻睡死过去。
电话在短暂的嘟嘟声后被接通。
最近睡觉少,导致耳边总是轰隆隆的耳鸣着。
再加上酒精熏得人脑袋发胀,一时间我竟然听不清电话那边萧萧跟我说了什么。
不管她说什么了,先说我的事情要紧。
我舌头有点发硬,囫囵着说了自己喝酒没带钱,急需好心人萧娘娘前来救场。
那边好像很快挂了电话。
我手里拿着手机,还来不及和好翻盖,就已经直接睡过去了。
……等我从睡梦里微微有些知觉进而慢慢醒过来时,发现我正被人搬弄着。
头还是晕,耳朵里也还是轰隆隆的叫,感觉身后萧萧的胸前硬邦邦的丢了两团肉。
感觉她箍在我腰上的手竟然前所未有的有力气。
我叫唤了一声:“喂!”
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点口吃不清了,“萧萧,到前边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胸怎么不见了?告诉姐,姐帮你把胸抢回来!”
我一边说,一边使劲往身后人的胸脯上蹭了又蹭,可不论怎么蹭都是一片坦途,不见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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