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心里明白,她待人虽真诚,也留三分心眼儿,含糊敷衍着:&ldo;铜环说得是,你也别太揪细了。
既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合得来,就当姐妹走动吧。
别说什么使唤丫头,叫人听见多生分的。
&rdo;塔喇氏立刻露出惶恐的神情来,&ldo;您这么说,没的折了奴婢的糙料。
您是客套,奴婢当真,那就是蹬鼻子上脸了。
&rdo;觑见她面有倦色,立刻识趣道,&ldo;叨扰了殿下半日,我也该告辞了。
明儿是大阿哥的喜日子,奴婢一早再来服侍殿下上前头去。
&rdo;说着欠身,却行退了出去。
铜环目送她,见她走了很远,脚步依旧带着谦卑,不由啧啧:&ldo;这位庶福晋是个有眼色的,难怪当初在太妃跟前最得意儿,头一个侍寝的是她,头一个生阿哥的也是她。
&rdo;婉婉倚着隐囊笑了笑,&ldo;想是有过人之处吧,否则也养不出澜舟那样的儿子来。
&rdo;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打赏,破费了,鞠躬!
☆、一庭芳景程,过起寻常日子来了。
&rdo;是啊,本来应当上c黄夫妻,下c黄君臣的。
可她从云端里跌下来,跌进南苑王府,成了普通小媳妇儿……不该是这样的。
现在又和那些妾侍搅合在一起,实在玷污了她的尊贵。
他颔首道好:&ldo;等喜宴一结束,咱们就回长公主府,这里留给他们就是了,那头没人管你叫额涅,明年也没人管你叫太太。
&rdo;他说&ldo;咱们&rdo;,打定了主意要妇唱夫随。
婉婉一头觉得他孩子气儿,一头又心生欢喜。
这藩王府她并不在乎,说到底在乎的只有他罢了。
她扭过身来,她坐,他半跪着。
她伸手抚抚他的眉,&ldo;我要把你带走……到哪儿都带着你。
&rdo;他牵过她的手,在那纤细的指节上亲了一下,&ldo;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rdo;婉婉心满意足了,趋身在他唇上一吻,因为口脂浓烈,把他的唇也染红了。
她看了大笑,索性拿胭脂棍来替他涂唇,他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反倒仰着脸,任她随意施为。
窗外秋色正浓,窗内是一幅奇异的&ldo;点绛唇&rdo;。
珠玉一般的璧人,在一起那么和谐,那么应当应分。
铜环脸上笑得极其耐烦,&ldo;您看正忙呢,奴婢也不便通传。
要不庶福晋再等等?或者您先上前头,一会儿咱们再伺候殿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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