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九咬着唇,只是瞅着宁诤,大大的眼睛里有点羞郝之意。
宁诤心下一动,“你这是,没劲儿了?”
奉九刚才全凭心中一股愁绪和无法留学的愤懑之情才上得了台阶,现在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上得去下不来,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情么?宁诤沉吟一下,站起身,背对着奉九:“上来,我背你下去。”
“我不。”
奉九立刻拒绝,“你能不能下去把卫镧给我叫上来?”
宁诤几乎是立刻就蹙起了眉,:“……你觉得我能同意么?”
说完形状弧度完美的嘴唇也抿紧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此时此地只有他们两人,奉九莫名地就有点怕他,尤其现在。
奉九拿手指在台阶上划啊划的,“他是我侍卫,这不是……”
“侍卫也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
宁诤沉着脸,“我不一样,我是你丈夫,你不跟我亲近,还要跟什么不相干的人亲近么?”
奉九简直想揪头发了,“别胡说八道!”
奉九义正词严,“谁嫁给你了?!”
宁铮笑了,“早晚的事儿。
再说了,你好意思再多搭一个人陪你爬这么多台阶么?侍卫就不是人了?”
“……”
,奉九退而求其次:“那我歇会儿,歇会儿就能恢复些力气。”
“这上面风这么大,你又是刚出了一身汗,生怕不受寒么?”
宁诤悠悠哉哉地说。
……最怕生病导致一步错步步错的奉九欲哭无泪,被宁诤左一个右一个大道理砸得哑口无言。
宁诤把自己的黑色一口钟脱下来披到她身上,又把系带给她系紧。
他站在台阶下第一级的位置,奉九站在最上头,两人的视线正好持平。
宁诤看了看她,“啧”
了一声,直接背过身蹲下,“还不快上来?”
别无二法的奉九只能不情不愿爬上了宁诤的背。
背人这事,如果没处到那个关系,其实是比正面抱还尴尬的事儿:胸部与后背相贴,这感觉有点过于亲近了;更别提淑女从来都是被教导,即使在人面前坐,也需并拢双腿了。
奉九的手轻飘飘地盖住宁诤的肩膀,上半身尽量远离宁诤的后背,分开双腿。
宁诤则向后伸手,把两条胳膊穿过奉九的腿窝儿处,很是君子地交握,与奉九接触的面积真的很小……然后马上一站。
奉九低呼一声,赶紧合拢胳膊勒住宁诤的脖子,这股强势向上的劲儿大得差点让她向后大头儿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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