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滋滋地一笑,又把起居室的门仔细关好,顺着楼梯一溜烟儿跑下楼去给正揪心的吴妈报喜去了。
宁铮听到秋声把门又带紧了,不禁对这个两年前还没什么有眼力见儿的丫头的日益进步感到满意。
宁铮将奉九纤细的身子又往怀里带了带,奉九不禁变得有点僵硬,而耳边原本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奉九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赶紧跟他东拉西扯:“怎么回来的?”
“骑马。”
“很冷吧?那你的汽车呢?”
“停在火车站了,没开回来。
你要用?”
“家里又不是没有别的车。”
夫妻俩轻声说着话,明明都是些平常话,但一个月的隔阂好象慢慢消散了。
奉九知道平时他都会亲自驾驶他那辆黑色别克世纪汽车,今天是因为下雪路上不好走,这才改成骑马,以往,这位摩登得没法再摩登的留洋公子,是不屑于用这么古老的交通工具的。
他什么都喜欢自己来,还包括开飞机。
而去年他曾不得不在天津和北平来回跑时,也是宁可自己开哈雷摩托,也不愿意坐火车的。
正好一曲终了。
她拧了下身子,摆脱了宁铮的钳制,一边故作镇定地向里面走去:“我给你放洗澡水吧,你肯定是想洗浴一下了。”
“没闻出来?我回家前在火车上已经洗过了。”
宁铮留在原地,慢慢地说着。
奉九后知后觉于他身上清新的上海檀香皂的气息。
“那你饿了吧?下去吃点早饭吧!”
这个时候的奉九早忘了自己已经吃过了。
“在火车上我也吃过了,吃得还挺好。”
宁铮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往铺满了凤尾花的米黄色中式壁纸的墙上懒懒一靠,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忙忙乱乱。
“……奶奶也许久未见,该去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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