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墨笑,“我爸这么说我的?怪不得他是老子我是儿子,确实是把我摸得透彻。”
葛从宁摇头,“你既然记得我说担心你对董姿伊有什么,那么你也该记得,我说过董姿伊和我,是很不相同的人吧?”
“嗯,记得。”
“那你记性好,你记不记得起你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可把人难倒,冯京墨皱眉想了想,苦笑:“我和你说过这么多话,怎么记得是哪一句。”
他脑袋里没有一点线索和印象,顺着董姿伊这条线找下去,好像也没有和葛从宁说过关于其他女人的任何话,“给点提示。”
葛从宁说:“从故宫出来那次,我太累了,你以为我哭了的那次,你记得?”
冯京墨点头,“记得。
不过哪是我以为,你本来就哭了。”
也就是因为葛从宁哭,冯京墨才记忆犹新,自那以后他都不带葛从宁去故宫了。
“我没有。”
葛从宁郑重其事地澄清,“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哭过的次数一个巴掌都可以数得过来,我爸爸就说我是天生不爱哭的那类孩子,就算是做不懂事的小孩时,也是沉默委屈多过流泪苦恼的。”
葛从宁抿抿嘴,还是把事实说出来:“其实,那天我没有哭,是起风吹起了灰尘,我被尘埃迷了眼,加上出了汗,手不干净,一碰眼睛就被激出了生理泪水。”
冯京墨听了后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一切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我当时真以为你哭了。”
“我记得,我懂事以后哭过三次。”
“哪三次?”
“一次,是我爸妈离婚,我妈选择了哥哥,把我留给了爸爸,一次,是我爸爸生意失败,突然病倒,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
葛从宁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说我和董姿伊是两样人,最大的不一样在于,董姿伊是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女人,她漂亮无疑,单纯柔弱,让人感觉到是被她需要的,而我,我应该会让人感觉很挫败吧,因为比起依赖,我更喜欢一个人去解决所有的事情,比起倾诉和聆听,我更喜欢把话闷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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