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双匕,她去洞庭湖时也不过才七八岁,诸多事情都有些不太记得清,只记得成日领她练刀法的师兄人极好。
后来十余年过去,不过也就再见过三四回面。
师兄妹的情谊她记得,只是没想到程双匕竟也如此记挂她。
哪怕借宿客栈,竟也事事照拂得极是周到。
旁人三言两语间提及,知晓师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也三不五时的维护自己,倒叫她既意外又感动。
师兄护犊子的一种老兄长心态,后来常叫外人给浑说成什么对她有意,实在纯属放屁。
故她没往心里去,霜笔师兄定然更不会介怀。
那天聊到后半夜,程霜笔醉的睡过去,血影嫌他一身酒臭,还是叶玉棠将他从房顶架回屋里去。
回房时长孙茂已睡着。
起先喝酒时他也在一旁,到后头撑不住便先回来了。
往常他睡得极沉,敲锣打鼓也叫不醒。
今日不过开门弄出点动静,一个翻身,睁开眼来睡眼朦胧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有点欲言又止。
她等了一阵,半天没等到他吭声。
在塌上和衣躺下,又听到他在对面床上叫她一声,“棠儿。”
“嗯?”
“我若想到程比那样,要几年?”
“从今日起朝他穷追猛赶,兴许要用个四五年功夫。”
“哦……”
旁人待他客客气气,他倒好,程比长程比短的。
正想说他两句,一回头,见他盯着天窗,似乎闷闷不乐,便耐着性子问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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