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茂被绑在城楼之上,不看别人,但盯着祸松邪柏看。
“当心这破皮无赖的袖里屁!”
“来了,来了,当心左侧坎位,此乃是死老头子的嘴里屁;乾坤位置乃是老太婆的袖里屁!”
“棠儿当心!
这回真是屁,两面夹屁!”
……
打着打着,下头一阵皆一阵的爆笑,到后头来,这场比武竟越比越轻松。
眼见叶玉棠越战越勇,那老头自知败在眼前,又给长孙茂念叨得心烦了,大声叱骂:“闭嘴!”
长孙茂道,“你二人既知赢不了,又何必逞强?”
老头怒极而笑,“纵赢了又如何?武功再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百条性命丧身三十里外水牢之中。”
长孙茂亦笑了起来。
老头道,“你笑什么?”
他道,“你以为我将你二人引入城中,仅是为与和我棠儿较个高低?”
那那老头一怔,脸色急变,“调虎离山!”
话音一落,老太婆忽地步下一移,朝后方斜冲过去,解开绳索,眨眼之间便挟着长孙茂跃至百步之外。
楼下众人皆是一声怒骂:“既已输了,为何不能服输!”
叶玉棠看在眼里,几次错身去追,却都被邪柏兜手拦住。
几招阻截下来,她心头一阵烦闷,手中运力,一道十成劲力般若禅掌朝邪柏胸口直袭而去。
这掌力,别说杀人,就是杀牛,杀熊,屠只深潭巨龙恐怕都够了,不到万不得已她通常不用。
这二人实在将她仅存一丝耐心也消磨干净,三招一挡,她一掌拍出,不过眨眼之间,邪柏鲜血自七窍喷涌而出,四肢头颅皆耷拉下来,失去生气的瞬间,残余腾掠劲力仍推这这具躯体直直往前飞出数尺,方才向下直坠。
彼时祸松已擒着长孙茂远去,幸得如此,否则倘若她回头来看,一时怒火攻心,势必破釜沉舟取了长孙茂性命去。
她脑中一片空白,循着声响一路纵掠至琵琶溪畔。
此处距离那水牢仍有二十余里距离,她自可以踏水而去,怕只怕祸松携着长孙茂去了山林水巷深处,她追到半道没了力气,漂浮于水面四下追寻无门,反倒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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