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他不敢再留下来,连忙起身,一一和长辈们告辞。
趁着月色正好,他绕了平时常走的那条路,又长又烂,全是坑坑洼洼,踩边上一个不慎,就会翻跟头,崴了脚是时常发生的。
之前有人说,村子里头一老太婆就是走这条路不小心摔了一跤,一连两个星期,每次康绅回来,对门始终关着。
他尝试敲过门,没响儿。
在院子、公园里也找不着人影,根本不知道人到底在不在里边,如果连着这些天都锁屋里,那真是忍者神鬼了。
夜幕降临了,圆钩月堂而皇之的悬在蓝布上,周遭有零星的点点闪光,每一颗都隔着好一段距离,这是惯常见的天空。
已经十点多了,杼城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康绅刚迈进了品味高端,闲静素雅的becb,就感觉到四面八方有若隐若现的目光打过来,就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很有力量,并且越发的灼热。
这是个地处偏僻的同性恋酒吧,这里边的人大多都是找炮友来了。
而康绅这幅上等资质的模样,是他们圈子里的抢手货。
康绅显然很有经验,半点不将那些存在感强烈的目光放眼里,他径自走到酒吧台,和调酒的van打了声招呼。
“大忙人啊这是!”
van打笑着,给人端了杯威士忌。
“可不是,我差点都报失踪了!”
原本和van闲聊着的梁景谦附和道,他是酒吧的老板,长得俊秀,“这好段时间不见了,倒越发的人模人样了。”
康绅呷了一口酒,是他喜欢的温度,他无奈的回答两个不正经的家伙:“这段时间尽在排练了——你要过节,学校也得过节——我们乐队排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节目,这才有点起色。
要不然现在我还得宅学校里呢。”
“要不我也在这空个台子,搬台钢琴,你来给我招揽招揽人气!”
梁景谦迅速接道。
这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是gay圈里公认的金钻。
听说有个好的家世,虽然都不知道这个大背景是什么,但真假毋庸置疑:从这人的消费观念就可以看出来,绝对的富家公子的作风,没有十几年的熏染陶冶练不出来。
据说头上有一个大哥顶着,就明晃晃的开起了酒吧来,听说差点没将老爷子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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