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问张林,他倒是一点儿不担心。
说是已经给扎兰家里人去过信了,她父母现在把女儿全权委托给他,叫我不必忧虑。
——什么样的父母会把怀孕的女儿全权委托给她曾经的男老师?难道少数民族群众的脑回路和咱们中原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
在读书这件事上,我俩终于取得了一致,就是孩子必须先生下来再说。
由于我在医院工作,扎兰的定期孕检就成了我的工作——事倒是不难,只是孕妇年龄实在是太小。
好在扎兰没有医保属于自费,再加上她常年在山野间走动,皮肤不像城里姑娘那样雪白粉嫩。
年龄那一栏我就信手填了个“22”
,勉强也能自欺欺人。
我跟熟识的产科医生打了个招呼,每次检查做B超都一路陪在身边,不是亲人简直胜似亲人。
“哟,李主治这谁啊?”
B超室的高护士朝我挤眉弄眼,“难道你偷偷背着大家金屋藏娇,连孩子都有了?”
我“嘿嘿”
干笑几声,赶紧跟人家说清楚那是我朋友的妹妹。
高护士瞥了眼女孩病历卡上的年龄,心里大概认为我在骗鬼。
一个月过后,事情渐渐都上了轨道。
我刚想着大概能缓口气,张林突然不好意思地跟我抱歉说要回S市一趟。
“就我之前跟你说出版社那工作,我朋友说有眉目了,要我去做个面试。”
他抱歉地看着我,“我争取待两天就回来……真对不起,扎兰要拜托你照看一下了。”
我心说多新鲜呐,难不成我这些日子纯在边上看热闹?
“这次工作机会对我真的挺重要的……”
张林求道,“你不马上也要回去嘛,到时候咱俩就可以在一个城市工作了,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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