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瞪他。
周铖坦然接受我的怒视,一秒,两秒,三秒……&ldo;ok。
&rdo;叹口气,始作俑者终于投降,&ldo;我进去看看。
&rdo;&ldo;喂你就这么过去啊,锁着门呢。
&rdo;&ldo;我有备用钥匙。
&rdo;&ldo;啊?房东不是说每间屋子只有一把钥匙吗?&rdo;&ldo;不方便,丢了之后都没法配。
&rdo;&ldo;……&rdo;于是你就私底下配了?于是小疯子居然就同意你配?于是你是不是也有我房间的钥匙啊帅哥‐‐周铖自是没听见我内心万马奔腾的咆哮,干净利落的解锁,开门,优雅闪身而入。
八百块钱散在沙发上,我走过去把它们捡起来,一张张捋好。
薄薄一小沓,拿在手里真的像羽毛一样轻。
那天周铖怎么哄的人我不知道,反正晚上我们仨和乐融融的吃了顿西红柿鸡蛋面,看了半个小时新闻联播和两集黄金剧场,期间小疯子有半小时躺在沙发上,有两个小时躺在沙发上的周铖的腿上。
我叹为观止,可周铖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中途在小疯子&ldo;哎,有我点渴了呢&rdo;的明示下去倒了一杯水,拿回来递给对方的时候还顺带评价了一下电视剧导演的水平,并对若干地方提出了建设性意见。
小疯子的八百块钱,实话实说,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
做生意这个东西讲究的就是个资金链,资金链一段,你还干个屁。
所以拿到钱后的仿佛知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天公作美,万里无云。
出租车疾驰在郊外并不算平坦的道路上,明媚的阳光照着沿途的花草树木,哪儿哪儿都好像闪着金亮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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