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玉脸涨得通红，眼圈也红了。
这件事从今天凌晨就开始发酵，之前剧组的谢导、刘弯弯、贺梦心，还有程鑫，都在微信安慰他，可他没有心情回。
程鑫还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不知道说什么。
把电话摁了，回了短信，说自己没事。
回消息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他浑浑噩噩地下床，汲着他的小鲨鱼拖鞋，低着头，往洗手间走。
刚走了两步，一头撞进萧如翡怀里。
宋眠玉抬头，眼圈红红的，眼睫毛湿漉漉的。
萧如翡一愣，“怎么了？”
宋眠玉再也绷不住了，抱住萧如翡哭了。
“怎么了？”
萧如翡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也跟着柔软下来，“出什么事儿了？跟我说说好不好？”
在他印象中，宋眠玉也就生病或者跟他睡的时候会哭。
宋眠玉哭着，哽咽着，一句完整的都说不出来，胡言乱语一通，“他们…骂我…”
“骂我…”
“说我…说我卖屁股…”
“我不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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