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当即做了选择,拿过那玉,满脸惶恐,似是怕宋意晚再发火一样,用余光瞥了眼阮菱:“这玉,这玉只能卖给宋姑娘。”
意料之中的结果,宋意晚得意洋洋的看向阮菱,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让你看看,谁才是金陵的王。
阮菱心里哼笑了声,宋意晚仗着宋知州的面子在城中招摇撞市,看那老板吓得面如筛糠,就知这对父女有多恶毒。
果真如前世一模一样。
阮菱压根就没看宋意晚,反而转头跟顾将军讨论起另外一块玉。
“这玉水头算是极品,很通透,光泽也很好。”
寻常人看不出来,都以为方才那块玉是佳品,实则不然。
阮菱冲老板微笑:“这个包起来吧。”
话里话外,压根没搭理宋意晚。
而且单凭她对玉的识看程度,就知宋意晚发了好大一阵威风,只为了抢一块普通的玉。
当真愚蠢至极。
阮菱这般无声的动作,真正的大家世族女子气质和小门小户的暴发户气质当下立现。
围观群众哈哈笑出了声。
蠢啊,真是蠢啊!
丢人丢大发了,这些人早就看宋家不爽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和门路才买来的官,跟那些真正清贵人家,世袭科考当官的人家就是不一样。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踩着凤凰的翅膀也是山鸡。
阮菱上下打量了一下宋意晚的衣裳,微微笑道:“姑鹅冠红与翠绿的玉颜色实在不搭,你若是想买首饰,可优先考虑白玉。
或者……”
她顿了顿,莹润的杏眸带着不易察觉的挑衅,似笑非笑道:“或者,你可回家换身衣裳,再佩戴翠绿色的首饰。”
上辈子跟在裴澜身边多年,他那点子神情就算拿捏不全,可也能学得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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