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气转晴,趁着通路的几天时间,湿粮食倒也干了个七七八八,只是运到安城时,已经捂的发霉了。”
“城外灾民越聚越多,路上耽搁了几日,灾民已有□□迹象,还是先太子想方设法才稳住了灾民,只等粮食到了。
官员们也知,若再没有粮食,必成祸乱。
可如今好粮不多,便将发霉的粮食与好粮掺和在一起,没想到……”
阿清摇头叹息:“这么多巧合连在一起,可就不是巧合咯。”
“但大错已成,太子必废。”
“是咯,那些官员们为了保命,定是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太子头上,太子罪上加罪,罪不可恕。
这孩子啊,也是倒霉。”
阿清说道。
“但朝中那些老大臣可都是老油条了,这种关乎国储废立一事,是定会争到底的。
这么大的事儿,我还真就不信,这里头没有猫腻。”
顾衍摇头:“那时太子已然失势,季家又遭贬斥,我父亲交了兵权,自此将军府也不再掺和朝中之事。
而二皇子却有明家支持,再有六皇子推上一把,朝中人又惯会见风使舵。
即便有忠心太子的大臣死谏,也无济于事。”
“河南官员落马,又口风一致,等到处决过后,死的死,走的走,想要重新审理,更是难上加难。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老臣四处奔走,不也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么。”
阿清托着下巴,怏怏道:“勾心斗角,到头来遭殃的,还是无辜百姓。”
“可话说回来,你忽然提起河南水患一事,难不成你怀疑那个净安和尚,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你说的,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就不是巧合。
结合无明大师的说法,五年前,河南,就只有这么一件大事了。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而净安和尚,死了。”
阿清眼睛滴溜溜一转,忽地抓住顾衍的手:“少将军,咱们夜探尸体去!”
顾衍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阿清能清晰的看见他原本死寂的眼睛里此刻泛起了点点星光,叫人迷醉。
他笑意浅浅的看着阿清:“好啊!”
咣当——马车一个急停,阿清收势不住,直接栽进顾衍怀里。
若有似无的,唇角扫过他的脖颈,顾衍大脑嗡的一下。
揽着阿清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缓了好一会儿,顾衍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他沉声说道:“怎么了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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