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干涩如火的感觉和千金重的脑袋提醒她,大概她还活着。
从前她就听人说过,鬼族那实体也是没有痛觉的。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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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夺舍重生了?他人百般筹谋尚是会失败的夺舍,她就这般如踩狗屎运地中了?!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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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是凭本事幸运的!
这么一想,这家伙便理直气壮起来。
待赵崇等人问话时,她也按照夺舍的基本套路来走,老老实实说自己是失忆了。
赵崇记着那大夫的话,相比之下,说话条理清晰,只是失忆的女儿,已然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柔声安慰她无事,诸事皆不用忧心,只消知道他这个为父的会为她筹谋好一切。
好好,赵令然十分欣慰地点头。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病地直接下了阴司,可见病得委实重。
这种感觉便如同回到了她还是个软趴趴的幼崽的时候,爪子软腿软牙齿圆圆的,随便谁来一个手指头,轻轻一戳就能叫她四角翻天,委实叫人郁闷。
整日吃完了睡睡完了吃三日之后,她方有力气爬下床。
危机渐起许是大病初愈,又许是灵肉融合耗费心神,这一月多来,赵令然多处于沉沉的昏睡之中,醒过来的时候便食指大动,吃相十分喜人,大有把自己喂成一头猪的架势。
赵崇见了十分高兴。
往日女儿为了维持纤美优雅的体态,食得比猫少,怎能不生病。
赵宅分为两边,中轴线的正中央是往常待客的厅堂与前后院。
赵令然幼时,随父亲一同居住在东厢,长至七岁之后,便独立住在了西厢。
赵崇为了方便照顾这掌上独女,特意买了两个丫鬟,一个大赵令然两岁,另一个大赵令然四岁,便是如今被改了名字的小朵和大花。
两人从前的名字,是赵先生这个文化人娶的,甚是文雅,大花原叫侍琴,小朵叫侍棋,赵崇本打算着等以后,再给闺女买两个丫鬟,列满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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