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有值得欢喜的事情,并且这种欢喜还是占据多数时间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舍得忍心继续跟着江易知跑,甚至还想要跟着他跑到国外去。
简单点来说,林谦树知道,江易知把自己惯成了一个矫情的小怂包。
“今天下午,我能陪你一起去么?”
林谦树从思绪中抽离,对上江易知带着些小心的眼神。
他眨眨眼,把心头的酸涩撇去:“想去就去呗……又不是没有一起去过。”
下午两点,两人收拾完出门,江易知开车带林谦树前往苏珊的临时诊室。
时间将近过年,沿街的店铺挂了些年味十足的装饰,红红火火显得热闹极了。
林谦树透过车窗往外望,兴奋地对江易知说:“阿江,回来的时候买两幅对联回家吧?一幅贴我们的门边,另一幅贴小行的门边。”
从前他企图往自己卧室门边贴对联,总被明娟以品味太俗拒绝,好不容易有了另一间明娟管不着的卧室,他当然是希望能满足一下小时候的愿望。
江易知:“好。”
他停顿几秒,故作不经意道:“你自己贴?”
“当然了。”
林谦树理所当然道,“自己挑的当然要自己贴才香。”
江易知弯了弯唇:“好,回来就买。”
苏珊来南陵是受南陵大学心理学院的邀请,并非专为林谦树而来。
两人到的时候,正好遇上苏珊把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女人从门里送出来。
目送着女人离去,苏珊微笑着转身对林谦树说:“下午好,林,最近感觉怎么样?”
林谦树笑道:“还不错。”
苏珊又冲林谦树身旁的江易知眨眨眼:“你呢?”
江易知:“嗯。”
“过得不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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