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胆子大的出奇,主动得出奇。
细长的手指从陆行简耳边顺着绷紧的脖子蜿蜒而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继续往下。
手指停在皮带上,陆行简呼吸一窒。
南溪的手指调皮地转了个头,一粒一粒解着陆行简的纽扣,自下而上。
陆行简搂着南溪的腰,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由着她的手指调皮,自己不管不顾压了下去。
这场梦陆行简做得酣畅淋漓,颇有“但愿长醉不愿醒”
的意味在里头。
早上五点半的闹钟叫醒了陆行简,他跃身而起,又躺了回去,梦里的画画电影似的自动播放。
他知道,自己对南溪起了邪念。
但不行,这样不对,南溪是他妹妹,他要控制自己心里这只怪兽。
从那以后,陆行简再也没有单独进过南溪的房间,他躲着南溪。
可眼下跟数年前不一样了,他跟南溪是恋人,名正言顺、合理合法的恋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陆行简庆幸自己小时候做了最对的一件事:没有哭着喊着让爸妈给南溪改名,入陆家的户籍。
“哥”
南溪轻轻叫了一声。
陆行简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不管不顾亲了下去。
那晚,梦里的南溪也是一声声叫着“哥哥”
南溪勾着身子,双手搂着陆行简的脖子,配合地张了嘴,松开了牙关。
小手偷偷从陆行简腰间散开的衬衣爬了进去。
陆行简被刺激得不行,把南溪的椅子往后一推,空间腾开出来。
他翻身侧了过去,俯下身低下头,椅子被放平。
俩人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窗外的月亮羞红了脸,偷偷藏进云层里,不敢再多看。
陆行简头靠在南溪耳边,平息着自己激动的心。
南溪闭着眼,鸦羽般的睫毛轻轻扇动着。
陆行简把南溪额头上的发丝拨开理顺,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翻身坐回主驾,又把南溪的座椅扶正。
“溪溪,我们结婚吧。”
陆行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讲究什么结了婚才能上床。
但因为这个人是南溪,陆行简才想要更珍惜,才想要更认真对待,想把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交付给她。
婚姻是最神圣最珍贵的,他已经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交付给了南溪。
他爸妈就做了一辈子恩爱夫妻,他爸生意做再大,从来不在妈妈面前大声说话发脾气。
陆行简他有这份自信,他会让溪溪更幸福。
南溪愣了片刻,转过脸,兴奋得冲窗外“啊啊啊啊”
学土拨鼠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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