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涟一个人又回了礼部,心里五味杂陈,又是伤心又是解脱,脑海里就是那一句‘阴阳调和’,晚间睡下了,做梦又梦到他母亲和他说的“不要后悔,不要后悔”
,后半夜梦到季矅予怀里搂着那女子嘲笑他身为男子,自不如女子温香细软,梦到那女子名人拿鞭子抽他,要将他赶出季府。
一夜做梦,第二日宁涟便收拾了礼部的衣物一类东西回了宁府。
季矅予一个人吃着早饭,早饭是油条包子稀粥,以往觉得油津津好吃的东西今日也食之无味,季矅予嘴里嚼着油条想,宁涟有多久没回来了呢?五天?一周?还是八天?他也记不清了,自从那日宁涟走了就再也没回过家,派人去礼部问,回来的人也说是宁大人忙,说是不回来了。
今天轮到宁涟休息,另一人值班,季矅予准备就在家等着,等宁涟早早回来,还给他做好吃的菜。
可是,季矅予从早上坐到下午,又从下午坐到晚上,宁涟却没有回来,季矅予去礼部问,说是宁大人早早就走了。
季矅予傻了眼,早早回去?回哪?
他却不知道,人家来他那住,是来陪伴他的,却不是来当他保姆的,更不是来找气受的,人家有家可回,有人服侍,不用再下厨,洗手为一人做羹汤,宁涟,一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团建就没更,对不住啦,但是我看到收藏又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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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熏啊开熏,各位对我真好!
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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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
季矅予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到底,原来,这么多天借口忙不回家,只是因为人家回了自己家。
季矅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双脚轻飘飘的,回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
他不是靠混日子走到今天的,他有他的果断和脑子,只是对上宁涟,所有的理智和精明都消匿干净,唯剩一颗干干净净的心放在他手上,如今这是怎么了,是不要了么?季矅予没有往这方面想,两人二十多年的感情,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季矅予将宁涟来那天的事情前前后后,一桩桩一件件的捋过,却没有丝毫头绪,宁涟这小性子玩得真是一点也没有预兆,哪怕有些由头也行,但是什么也没有。
想到深夜,季矅予又拔腿去了粮行,家里没法呆,大夏天的老觉得冷的不行。
去了粮行,那姑娘还没走,季矅予只好吩咐小厮给她收拾出一间客房,不然女儿家半夜不安全,季矅予让她回去休息,但是她怎么也不肯,只说是为了报恩。
季矅予没办法,只好也在一旁做着,脸上有点尴尬,就这么坐着,不知不觉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盖了一方薄毯,不禁惊喜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宁涟的影子,却看见了一旁也在打盹的人,心里凉了几分,推醒那姑娘,自己回屋睡了。
宁涟整整睡了一天,自己纳闷,还没到暮年,怎么就这般嗜睡了,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所以也将前面的那些闹心的事儿一并忘了,身边没有季矅予,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也迟迟没有顾上,穿好衣服一出门,凉凉的夜风吹过来,思绪回转,宁涟低着头,又缓缓将衣服脱下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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