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按在朱红锦缎铺就的凤椅上,椅子后面雕刻着一只盘旋而起的火凤,清平的腰磕在那凤头上,痛的眼前一黑,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要惹我生气?”
女帝低低笑了起来,清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包裹住,殿中合欢香的味道变得浓重起来,混杂着甜蜜的芳香,她想起身,却被人重重推倒在宽大的椅子上。
束发的玉冠掉在清平脚边,她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开,那人微凉的指尖滑过锁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指尖重重按下,留下一片旖|旎痕迹。
清平惊怒道:“陈珺!”
她勉力抵抗着,愤怒的声音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哀求之意:“别,别在这里!”
宿怨殿中再无一人,御座之上,只闻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哔剥声,清平抬起头去看她。
女帝重重喘了口气,她比清平高很多,此时半伏在她身上,朱红色的帝服绣满了展翅欲飞的火凤,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她整个人仿若一只狂傲至极的凤鸟,带着烈焰舔舐着身下的人。
清平被压着起不了身,她本身就生的白,而此时这种白映着火红的帝服,便如同染上了层薄粉,疏艳诱人。
她大半个背露在空气中,又惊又怒,当即伸手去扯衣服,却被人扣住了手腕。
那人滚烫的唇舌游离在她洁白的小臂上,连手指也不放过,沾上了晶亮的水渍,顺着手臂一路而上,留下一串鲜明痕迹。
清平挣扎起来,反身将她抓住她的手,嘲讽般道:“承宠之事理应由后宫来做,陛下不如派人去请请闵贵君,搞不好他还没走远——啊!”
女帝把她两只手反拧在背后,解下朝带绑住,她在清平修长的脖颈上轻柔地一吻。
情|欲如同烈火般烧灼着,她的声音却非常平淡,平日清冷肃穆的面容有些扭曲,墨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在清平耳边低声道:“就要你,其他人谁都不要。”
清平刚想骂人,只听见嘶啦一声,不知是不是绸衣被撕裂了,女帝按住她,手在光滑温暖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慰,清平霎那间明白即将要发生什么,她翻身而起,直接给了面前的人一脚,然后顾不得自己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向台阶下跑去。
谁知天不遂人愿,逃跑的时候撞到了那扇巨大的屏风,清平被绊了一跤,她双手背绑在背后,反应不及,随着屏风一起到在地上。
清平知道自己完了,女帝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她半跪在清平边上,帮她挑开遮住脸的头发,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而后抱起她回到御座上。
和刚刚相比,女帝此时的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但清平全身却开始发抖,她被再度放在那张凤椅上,长发散乱,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布满点点绯色,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身下朱红色的软垫上,只剩一抹黯淡的红。
“怎么不听话?你不是向来最听话的吗?怎么如今却没有小时候那么乖巧了?”
女帝皱着眉,墨般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狂乱。
清平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吃了,年轻的女皇不容她有丝毫的退却,她有力的唇舌不断追逐着她的,强迫她在一波又一波的狂潮中清醒的面对着自己。
清平不住流泪,她锁骨前的肌肤染上暧昧的痕迹,眼中却是一片狠厉,咬着牙发狠道:“你要是个人……有本事就……让我走!”
“爱卿乃国之栋梁,自是要在这朝堂之上尽忠效职。”
女帝淡淡道,却亲昵的亲了亲她微肿的唇瓣,解开她手腕上的朝带,珠玉磕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略带几分迷恋地亲吻着那手腕上被勒出的红印,“你想去哪里?想去贺州?闽州?想去见谁”
她口气温和,眼睛里暗藏凶光。
清平权量再三,不敢回答,曲着双腿,气息仍旧是紊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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