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靠这想象更激动,他屁股都被操到洞开,嫩红的肉翻出来又随着进入的动作合拢,像一朵花短期内绽放无数次。
我按住他的后颈,逼迫他一直和我接吻,奶头隔着衣服也挺立着仿佛那是他的另一个可以爱抚的性器官。
我摸他,亲他,按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这些行为都让裴嘉言的阴茎兴奋得发颤,顶端不停冒出液体。
到后来我不吻他,他就张着嘴无声喘息,只有进气没出气好像快死了。
他的眼睛润出泪光,声音也湿了,水淋淋地叫床:“哥哥……哥哥……好舒服,好舒——不要弄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干着裴嘉言,突然,想到了米兰跟我说的,小狗犯了错挨打的时候都夹着尾巴,缩成团蜷在原地。
但小狗从来不躲。
外间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我一把捂住裴嘉言的呻吟,他呜呜地哭,喉结脆弱地上下吞咽,涎水顺着我的指缝流了一手。
我停止操干,他屁股里夹得更紧,就像那次做爱时老妈打电话来。
裴嘉言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所了,他疯狂示意我背后那道门板我却没理他。
进来的人握住门锁拧了拧,我就在这时搂住裴嘉言的腰把他整个捞起来,然后将就操他的姿势猛地一转,他的后背结结实实碰上门。
我放开手,鸡巴全部抽出又猛力顶进去,擦过内壁干到太深的位置让裴嘉言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啊”
出声。
一门板之隔,外面的人愣了愣,不嫌事大地笑骂:“谁啊?”
居然还是个女的。
我恢复理智让裴嘉言背靠门板,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手从下面端着他的屁股继续干。
裴嘉言一直摇头,我亲亲他:“没事儿……门锁了。”
闻言裴嘉言松了口气往下坠,我托着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是我——”
员工厕所来的都是同事,她分辨了下我的声音,一句“哎哟”
山路十八弯:“屿哥啊——在干哪个小骚货呢声音这么浪?”
“关你屁事,滚吧。”
说到后来我都在笑。
她长长地嘁了声,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背后松了松继续干裴嘉言,没操两下他的声音变得好像很不舒服,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裴嘉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插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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