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说:“我们没有告诉她,没必要,她的钱是她的,我和老施从来没想过靠她。”
都说亲情斩不断,但在这儿,亲情显然已经断了。
“施厘淼和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矛盾吗?”
花崇问。
姜华低头,将放在一旁的毛线拿过来织。
她似乎并不是真想织毛衣,但这个反复上挑下穿的动作能够纾解她面对警察的不安——尽管她并不需要感到不安。
“没什么矛盾,但他和老施不亲,我没见过她几面。”
姜华说:“在家里我们也不怎么提到她。
对了……”
说着,姜华停下来,嘴角动了两下,似乎正在犹豫。
花崇道:“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姜华尴尬地笑了笑,“我想问,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关于施厘淼的死,细节自然不能透露,但其他的不是不能说给她的继母听。
花崇说:“她是在旅行时被人杀死。”
姜华喃喃道:“她得罪了什么人吗?”
花崇反问:“您有头绪?”
姜华赶紧摇头,“我怎么会知道,我不了解她的。
我只是怕,怕她在外面惹了事,别人不止想报复她……”
这话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是仍能听出一分凉薄。
正在这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施齐家似乎在喊什么。
姜华立即起身,花崇也跟去。
门打开,只见施齐家像个不安分的小孩,将毛毯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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