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昆正愁找不到人开刀,当下怒喝:“安段氏乃是你的妾室,内宅妇人,有何见识,若无人教唆嘱咐,她能干得出这事来。
她不识字,如何写的布条?如何知晓安大姑娘的行踪?你不知情,何人知情?!”
安之甫惊恐地愣着,表情比段氏还茫然。
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他真的不知道啊。
安之甫答不上来,连想瞎编些什么线索向太守大人交交差都没办法。
说不出来,自然就得罚。
姚昆从桌上签筒时抽出令签往地上一丢,喝道:“各打十大板,打完再来说话。”
段氏吓得嗷嗷大哭,安之甫也大呼冤枉。
但衙差可不管这些,听了大人的令,拖了两人下去受刑。
很快十板打完,段氏已然昏了过去,安之甫发现后也想装晕,但已然来不及,又把拖回了堂上。
安之甫伏在地上,身边是闭眼昏迷的段氏,安之甫一边偷眼看她的惨状,一边惊恐得抖若筛糠。
姚昆重又把所有问题再问了一遍,安之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真的是不知道编不出,哭着发毒誓求饶。
姚昆见得时机差不多,命人将他们二人收监入狱,来日再审。
安若晨安静地看着姚昆审案,不插话没动作,只耐心看着。
段氏被衙差拖起时,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就在找安若晨。
安若晨冷静看着她,那段氏却忽然对她冷笑了一下。
那笑容似厉鬼索命,仿似对拿下安若晨性命胸有成竹似的。
这细微的一瞥姚昆也注意到了。
待堂上清静了,他问安若晨:“姑娘如何看?”
“那个地方,离城门不远。”
安若晨道。
“嗯。”
姚昆点点头。
“城门处有大批的兵吏守卫,若出了事,他们会速速赶到。
事实上我大喊抓细作,没多久确有城门兵士过来查看了。”
安若晨想了想当时情形。
“我的马车有卫兵队护送。
人手虽不多,但比那四人可多出许多,不计他们混在人群中煽动捣鬼的,我的护卫人数上确是占优。
仔细想想,我虽遇着凶险,但对方劫人的计划并不周详。
所选地点亦不恰当。”
事实上,安若晨如今回过神来,已是后悔。
她不该嚷嚷找细作,不该煽动百姓认为这是细作劫人。
当时围观的众人回去相议,恐怕也会意识到这一点。
这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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