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之前,我不想插手任何事。
陛下这趟来,如果是想聊聊家常,为兄欢迎。
若是国事,臣病体未愈,怕是没有余力为陛下分忧。”
从沈乘进房间到现在,沈破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叶恭,没有一刻离开,叶恭也是一样。
如果纤云能用这样的眼神看沈乘一眼,沈乘就知足了。
可感情这东西,是羡慕不来的。
沈乘收回思绪,接上了沈破的话,“朕与王兄是同胞兄弟,血浓于水,国事就是家事。”
国事如家事,多熟悉的一句话。
北齐名将兰陵王,就是因为这句话,用一生赤胆,换来了一杯鸩酒。
历史从不孤独,永远会有人步前人的后尘。
但是,沈破决不允许自己成为其中之一。
沈乘唤了李太医进门,对沈破道,“朕担心王兄的身体,特意带了李太医前来。”
他伸手示意李太医上前,为沈破诊脉。
李太医与沈破是老相识,且不说十年前的种种,就挑最近的事说,镇江的一面之缘,可是一直让沈破记忆犹新。
先前李太医效忠杜平,现在,应该是认纤云为主了吧。
沈破站在那里,未曾移动分毫,不卑不亢道,“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诊脉就算了。
臣熟读医书,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心中有数的。”
李太医犹豫了一下,止住脚步,等候沈乘的命令。
沈乘说,“两年不见,王兄竟变得与朕这般见外,朕着实痛心。”
还有什么好说的,沈破的意思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为什么没完没了的。
不等沈破发话,叶恭先恼了,“你这人好不识趣,已经说了,不劳李太医费心,何必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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