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宇都记不起来,自己上一次毫无负担地游泳——不去思考自己的动作,不去计算划水的频率,不计较最后的成绩——只是快乐地、自由地游泳,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享受训练吗?
不。
一点也不享受。
训练更像一种“为了抵达目标”
而必经的一段痛苦。
所以,一旦无法抵达目标,俞宇只会觉得双倍痛苦。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能是因为,他好久没有下海了?
一念及此,俞宇便跑去找阎正:“教练,咱们什么时候组织公开水域训练?”
“你在发什么神经?”
阎正伸手指向窗外,“现在才二月底,大太阳天海里也不会超过十度,这个水温你去游个马拉松,我保证你两小时后失温症送走。”
俞宇:“……”
“他们二月份有去南边户外集训的,”
阎正摇了摇,“宁港这儿最早也要等到四月。
等四月吧,到时候挑个好天气,把你们全拉到海里溜溜。”
可下海的念一起来,就荒烟蔓草似的疯长。
以前在花溪,俞宇冬天照样跨海游。
当然,花溪海比宁港这儿暖和不少,但水温也就只有十三四五的样子,他穿着他爸爸3mm厚的潜水湿衣,似乎也从不觉得冷。
对他来说,冬泳不是什么难事。
去年十月后,他就没再下过海了。
现在,他迫切地想回到海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迫切。
只是,他不能一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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