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夜自是听话。
“旁的爹爹皆不说了。
亲事也好,朝政也罢,你总有自己的主意,爹爹不干涉你。
只一点,你去一趟万业寺同你外祖母认个错,然后将你舅父召回来。”
殷夜原本泛起的笑,一寸寸淡下去,只低垂着眼睑,片刻方道,“得空,我会去看望外祖母的。”
空气中僵过一瞬,谢清宁轻咳了一声。
“爹爹,您用药吧。”
殷夜转过话头。
“我同你说话,你都听了吗?”
“女儿记下了。”
殷夜将药盏奉上些。
“久久都应了,你把药喝了。”
谢清宁接过药,持着勺子喂他,“天色也不早了,且让孩子回宫去吧。”
“明日可还要政务要理?”
谢清宁深望殷夜。
殷夜会意起身,“爹爹早些安歇,女儿先回宫了。”
“站住!”
殷律怀推过药盏,猛地了咳两声,“我将将同你说的,你可是应了?”
殷夜没有转身,拢在袖中的手不由握紧成拳。
“久久!”
谢清宁唤她。
“应了。”
“你去备笔墨,让她写下来!”
殷律怀指了指妻子,又道,“久久,传人将你的玺印拿来。”
“爹爹!”
殷夜转过身来,声响抬高了些,“您要我写什么?写诏书让他回来继续为官做宰吗?您不是说,不干涉朝政、全凭我做主的吗?”
“除此之外,凭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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