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院子的房门,在秦彧来时便被秦彧给毁了,如今这处,无异于房门大开的状态。
“秦彧,秦彧,你个疯子,你个疯子,你怎么能,怎么能……”
甄洛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秦彧淡扫了眼那毁损的房门,抱着人往内间走去,屏风隔绝了内间与外室,外间人只影影绰绰能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
偶尔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哭诉声和不甚耐烦的轻哄声,
“好了,这院子里早没人了,你怕什么啊。”
男子压低声音在哄
“你好生无耻,晴天白日,房门大敞,你便、你便做这等厚颜无耻之事……唔唔”
小姑娘边哭边骂,骂到一半就被人堵了口舌,好生欺负了一番。
……
内室的动静从白日到入夜才歇,小院外墙根下立着的人,被困着听了半日的刺心声响。
第49章贵妾都是抬举若是没有他,她原也该是……
院外墙根下立着的,是秦时砚。
困着他在此处的,则是郎化。
郎化冷眼瞧着他周身阴郁,语重心长开口道:“少将军,世间女子万千,可人心意的也不少,您何必一味惦记着主上的人。”
他话落,秦时砚手中攥成的拳头愈发紧了,却闭目阖眼,不曾接茬。
郎化顿了顿,遂又上前道:“老夫人叮嘱属下照看好您,属下便有义务规劝您,免试您行查踏错。”
这郎化虽说是秦彧此前侍卫,可因为久在豫州与秦家老太君打交道打的多,故而也算是秦家老夫人手底下的人。
可惜了,郎化这人,行事过于决绝,他今日直接扣着秦时砚听了半日的墙角,虽则有可能让他因此打小那些子歪心思,可也极易刺激秦时砚,惹的他心性愈发诡异。
眼下,秦时砚就是后者。
*
夕阳西沉,内室的人没了动静,歇息了,外间立着的秦时砚两人也带着一身凉意离开了这小院。
东升西落又是一轮,天光大亮之际,甄洛悠悠转醒。
她醒来后,侧首抬眸就瞧见了枕侧人的脸
是秦彧,那想来昨夜种种羞愧事,应当都不是梦。
“醒了。”
秦彧唇瓣微动说着话,却不曾掀开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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