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师单独把她留了堂,问她为什么画树叶。
盛喃说是哥哥跟她说的。
以前她被幼儿园小朋友欺负,拽着她哥衣角抹鼻涕要妈妈的时候,她哥就是随手从路边拽了只叶子给她的。
说妈妈住在里面,妈妈在跟她打电话。
盛喃小时候太天真,爱信人,小盛笙的话让她把那片叶子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护了一路回家藏进相册里,一留就留了十几年。
而那时候女老师愣完以后摸着她脑袋,笑着跟她说“对,这就是妈妈”
“学会画画以后,我们盛喃能画好多好多个妈妈”
,她也信了。
她就想画好多好多个妈妈陪自己。
于是盛喃就这么义无反顾地栽进了美术的“坑”
里。
“砰砰。”
重重拍门的声音一把把盛喃拉回了现实。
一抬眼就是陌生教室对面阳光明媚的长窗户,盛夏的早上阳光明媚,热而不燥,叽叽喳喳的鸟雀绕着窗前的杨树叶子跳早操。
嘈杂的学生在课桌间飞奔,然后在听到声音扭头看见栾钟海的一瞬,笑脸定格。
“你个狗儿子还我杂志!”
——总有个别收不住的,就会被抓个现行。
“乔子然!
你是不是要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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