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舌头操他的喉咙,鸡巴操他屁股更深处,水滑声渐渐地大了。
裴嘉言嗓子发紧地“啊”
了一声,抵住我的颈窝,自慰的手缓慢松开。
他射精时,屁股里好像有水落在我鸡巴上,彻彻底底被干到完全高潮。
我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回过神来裴嘉言还挂在身上。
大腿压着我的腰,侧躺的姿势,他眼睛很亮很黑。
空白的余韵里,我莫名其妙地想:原来黑暗也可以有光亮的。
“你说的算不算话?”
裴嘉言喘着气,“你说再见面就不会分开了。”
我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但回答他:“对。
“裴嘉言吻我,他可能这辈子都学不会让我缓根事后烟再放爆炸新闻。
“我和家里彻底断了。”
25外卖披萨送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去拿。
裴嘉言在洗澡,窝瓜被香味唤醒,开始左蹦右跳绕着我脚边打转。
我隔着浴室的门敲了敲:“快点洗完出来吃饭。”
裴嘉言含糊地说了句好的,我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会儿,头脑发空,有点低血糖的预兆,赶紧把披萨放进微波炉然后开始收拾凌乱的床铺。
但刚拆了弄上精液的枕套扔到地上,我一阵头晕目眩,立刻坐在床边。
是最近营养没跟上吗,吃得是有点少,也不至于做爱之后就这样吧。
如果这就倒了,那以后还怎么保障裴嘉言的幸福生活?以前也不这样的,或许因为今天中午拍照时只吃了一点盒饭,想着晚上要请裴嘉言吃大餐在故意留肚子。
现在大餐没吃上,先进行了一波体力劳动。
这么想着,我从外卖袋子里摸了块口香糖放在嘴里嚼。
糖分让我的眩晕好转一些,我放了心,揉了揉肚子确定真的是饿了。
我才不想演“苦尽甘来身患绝症”
的韩剧。
那生活也太他妈狗血了吧。
裴嘉言很快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回来了,他没带睡衣,穿我的旧t恤和一条运动裤。
沾了水有点贴身,裴嘉言的乳头把单薄t恤顶起两个凸起的小点,裤子质地很软,衬得屁股弧线挺翘,我都能看见阴茎轮廓——意识到这点时我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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