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ie想回家,回有妈妈的家,她走到一楼,发现Brain坐在那(半死不活地),好像睡着了。
她正要悄悄地离开,却听见他在和她打招呼。
“嗨Abbie,你要走吗?”
“嗯,是,我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我……”
“嗯?”
Abbie看出来他欲言又止,但他说,“我估计要在这待上一晚了,我父亲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晚安。”
Abbie什么也没说,她坐在另一边,“需不需要我帮你,请假什么的?”
“不,谢谢。”
Abbie不想回公寓,她想找个病床躺下就睡,她感觉累极了。
然后她听到一声叹息,就像从远方传来,带着遥远的记忆,“当我和别人来往交谈,我总感觉四周有屏障,”
Brain突然说,“那或许是我和其他人深深的隔阂,我的头脑不清醒。”
“所有的话和动作都是下意识的行为——那是我设定好的模式,这样做可能是大脑想少消耗些能量。”
“当我自己一个人,处在逼仄的空间中,我又能深刻地感受的我的存在,我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
“可是刚刚……我发现我迷失了……”
Abbie第一次听见Brain说这么多话,“发生什么了?”
她问。
“没什么,就是刚刚,我揭开了一件往事,只不过没想到这么早的伤疤揭起来还挺疼的。”
他笑了一下,像在自嘲。
他拿出烟,刚要点上才想起这是医院。
然后他看向Abbie,“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妈妈身体很差,现在看来估计是癌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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