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远,凌菲只模模糊糊听见“贱种”
,
“肮脏”
几个字儿,由于这几个字儿那粉袍女人叫的特别尖利。
凌菲抬起脚瞧了瞧,问说,
“多大仇,咋在这吵起来啦?”
摇舟女长叹一声,
“小爷不知,那艘小舟上的青衣女人叫甄婉柔,跟我们一般,在这小湖上的摇舟女,是个极命苦的女子。”
“噢?咋个命苦法?”
凌菲问。
摇舟女端详的目光在凌菲面上一掠,忙转脸去,继续道,
“婉柔10岁那年,她父亲做生意赔光了家财,说是去外地找亲人借银钱还债,结果一去未回,留下她跟她母亲孤苦伶仃八年。
本年早秋时,婉柔的娘突染重病,病的糊涂时一直念叨夫君的名儿,婉柔为她娘最终的夙愿,想着把她父亲找回来。
后经多番打探的知她父亲在扬郡,便把她娘托付给近门的婶娘,孤自一人启程去了扬郡。
诶!
摇舟女重重一叹,
“谁知还未找寻到她父亲,便在扬郡外城遇见了野匪,给野匪劫进山去,给……”
摇舟女眼圈一红,声音多了二分悲凉,
“结果、她娘没有等她回来便过世了。”
初黑瞳一狭,扬郡、野匪?
那日山中那样多女人,是哪个?
“站在对边的舟上男人姓祝,跟婉柔是指腹为婚,打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起先也帮衬了她们娘俩甚多。
不知从何地的知了轻烟给野匪劫进山的事儿,隔天便寻人来退婚,可怜婉柔还在失去母亲的悲疼中,却一点都未犹疑,立马答应了祝家的要求。
这还不到两天,祝家便又给儿子定了亲,就是如今他旁边站的那女的,是南城丝缎庄罗家的娘子,名叫罗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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