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暗骂,果然太上皇一眼扫过来,歇斯底里大骂:“孤竟不知,养了这么头忘恩负义的狼!”
怀王心里痛快,要挨骂也得一起。
太上皇阴森森盯着卫戍:“你果然心机深沉,这么些年,哄着孤,却暗地筹谋。”
卫戍叹了口气:“主上待臣,有知遇救助之恩,臣领受,自当还报。
八年里,臣为主上出生入死,为主上办的差事没有不圆满,护卫主上,未曾令主上有分毫损伤,臣自认作为臣下,臣所作所为没有错处。
如今不是臣背叛主上,是主上弃了臣。
何况,太子人选,也是主上所属意之人,主上又缘何气恼?”
他语调淡然,早已不复当初遭遇不公时的委屈。
他也曾争过宠,以为拼了性命主上就会看到他的忠心。
但其实并不是。
“主上,可否还记得沈书昀沈大人?”
卫戍忽然问得一句,太上皇乍然一惊,脸色急速难看下去。
怀王看着,从先前的疑惑,到渐渐明白,脸色愈发凝重。
当年的沈书昀是大炎要说起来,顾铜来找她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顾铜这一回却不大一样,大约近来受了太多打击,从前在苍术县他是出了名的才子,小小年纪就中了童生。
可自打进京,似乎就没一件叫他顺心的事。
他贪婪的看着姜瓷,这么绝色的容貌,本该是他的枕边人。
这么个知冷知热又勤快灵巧的女人,这才该是他的娘子。
“阿瓷。”
他唤了一声,却又因为姜瓷如今不怒而威的气势略有踟蹰。
姜瓷没做声,微微皱眉。
“我,我有话想和你说,咱们,咱们能不能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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