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让明朗困惑不已的问题,平常受点小伤流点血就痛的不得了,还有人流血过多死掉的,然而女孩子每个月流那么多血除了那几日不舒服以外,却一点事都没有。
明朗陆续从其他女孩儿,还有嬷嬷们那里已经知道,如何用陈妈妈月事带,期间须戒辛戒冷等等,然则更细一点的东西却无人告知。
从前容静儿来时,明朗几人便问过她,奈何容静儿羞涩,怎么也不肯说,如今赵飞飞与容姝儿倒是肆无忌惮有问必答的。
房中无其他人,赵飞飞说:“很多!
有时就跟血崩了一样,吓死人。”
容姝儿道:“小朗我跟你讲,这事一点都不好玩,我现在巴不得不来呢。
麻烦死了,尤其夏日,热的要命,还只能喝热水,简直活受罪。”
“这才第一次,我就已经受不了了,娘的,以后可怎么熬。”
赵飞飞生无可恋道,忽然又僵住了:“又来了……”
明朗被她们说的有点心惶惶的,真有那么可怕吗?然而心中还是充满向往。
那是人生的另外一个阶段。
虽然有些痛苦和不舒服,但好像也会有另外一些美好和未知的事发生。
从今以后,发型发饰,穿衣打扮,妆容珠宝,都可以随心所欲更多选择。
而且,每次来那个,还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书院。
书院不好请假,然则只要是因为那个,先生们都会立刻准假。
这一点也让明朗十分羡慕。
“嘿,话说,你是不是要嫁人了?”
容姝儿忽然道:“毕竟是公主,一旦成人,皇帝该打算了吧。”
赵飞飞不满道:“别咒我。
谁要这么早嫁人。”
容姝儿道:“你父皇不会逼你吗?”
赵飞飞摆摆手,笃定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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