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适时过来劝解,易菲指着左安向胡蝶说:“这人越来越不像话,你让他一寸,他就要进一尺。”
易菲上班走后,胡蝶故意向左安说:“我还以为你们多恩爱呢。”
左安悻悻地说:“恩爱个屁!”
胡蝶听了这话,就又露出唇上的讥笑。
左安看到了,觉得浑身不自在,也有点点生气,就打消了要胡蝶看他那篇小说的念头。
小斗晚上跟着胡蝶睡,易菲已经顺利将他移交给了胡蝶。
易菲这几天心情很好,单位不仅给她加了薪水,还提升她做了财务科的科长,用易菲私下向左安炫耀的话就是:“这回我可是名利双收了。”
左安也觉得高兴。
易菲比起以前,好像在性生活上恢复了第二春,夜夜缠着左安。
左安虽然也想满足她,可心有余而力不足,偶尔激奋起来和易菲云雨时,却提心吊胆惟恐弄出声响惊动了隔壁的胡蝶,常常心意沮丧地半途而废。
开始易菲还体谅他,以为他工作压力大,或者是身体不舒服,后来见他次次如此,就疑心他得了阳痿,劝他去看看医生。
左安矢口否认得了阳痿,可不管他怎样努力,那东西仍是死蛇一条,丝毫没有奋怒起来的意思。
左安的性无能,惹得易菲常常无端发火,这令左安越发不能尽人事。
有次半夜,左安起来想去卫生间小便,才要开卧室的门,听见隔壁的门开了,胡蝶小跑着去了卫生间,很快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小便声,在这静夜里显得很响亮。
左安不觉呆站在门后,想起小说家一帆在言情小说中常用的一个词“春涧流水”
。
说也奇怪,这静夜中的“春涧流水”
声唤醒了左安□□的那条死蛇,它在多日的冬眠后,竟然一下子奋然昂起了头。
左安正觉全身血脉奋张时,易菲醒了,见灯亮着左安站在门后,随口问了一声:“干嘛?”
左安吃了一惊,欲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含混地说:“我小便。”
易菲转个身又睡了。
左安回到床上,侧耳听着动静,卫生间的门开了,接着是隔壁的门开了又关。
一切恢复了寂静。
左安在暗中睁着眼躺了许久,觉得小便憋得很难受,才起身去了卫生间。
这夜,左安失眠了。
文联主席和几个才名昭著的文人,应外省兄弟单位之邀前去采风。
谁都知道所谓采风就是出去游山玩水,不仅吃喝有人照管,而且有出差补贴费。
这样的好事是轮不到左安头上的,和文联主席同去的有小说家一帆书法家大风,另有一个受文联主席青睐的传记女作家,圈内人都称她为“美女作家”
,她不以为谑,反而很受用这称号。
文联内没资格出去采风的文人,都有些愤愤不平,说文联内有这“□□”
掌权,别人是再没有出头之日了。
一时人心怨怼,单位纪律越发涣散。
左安巴不得文联主席一直在外采风,他去单位上班和其他同事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这段时间左安有两个短篇在一家全国颇有名气的刊物上发表了,他不觉就有点看不起一帆办的刊物,写了小说都是遭大刊退稿后才给一帆的刊物。
易菲上班去了,左安在书房写东西,总觉心猿意马的写不下去。
胡蝶在打扫卫生,弄得客厅里一片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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