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怨恨地眯了世安公子一眼,“你是那赢封狗贼的什么人?”
宣王?虎符?赢封?那虎符姜月自然是见过,难道说盐矿村地底那具锦袍尸骨便是宣王?赢封按年岁推算当是世安公子的长辈吧。
这两者又有什么恩怨,以至于一提到赢封,大祭司便愤然不已。
姜月思绪一片混乱。
“我是什么人不打紧,紧要的是,我能告知你宣王的死因。”
闻言,盘贝尔仰天长笑,“全天下都知道,宣王被那赢封老贼给五马分尸了。”
世安公子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宣王的死另有蹊跷。”
盘布尔这才停止了笑声,愕然地打量了公子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他动了动嘴唇,似是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告诉我,你是上官宣什么人?”
盘布尔愣愣地盯着那青铜虎符,见着这物件,往事一涌而上,这让他有些疲惫,他闭了闭眼,才缓缓地说道:“我十五岁那年救了宣王一命,作为报答,他将我带出了黑云寨,从此以后,我便一直随侍左右,随他东征西战,直到有一天……”
顿了顿,他又道:“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女子,一个他爱慕的女子。
在他发起那场大战之前,他担忧她,便让我护着她,因此没让我跟去。
那一天,我同那女子在开满山茶花的山岗将他送走了。”
他吸了吸鼻子,又道:“这一走,便是永诀,再见之时,只有一颗面目全非的头颅,高高地挂在城墙上。”
说到此处,他声音微哑,颤抖地说道:“宣王,他,他死得太惨了。”
“那个女子是谁?”
盘布尔睁开泛湿的眼眸瞟了世安公子一眼,闷声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还有一事不解。”
盘布尔皱了皱眉,但瞟到那枚虎符,还是妥协了,只道:“何事!”
“你为何要烧死那些少女?上官宣看中的人,当不会迂腐至此,认为随便烧几个女子,便能风调雨顺、弭灾避祸。”
盘布尔自嘲笑笑,“天神,哪有什么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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