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的这个医生欺世盗名,她的医德严重受到质疑。
没有医德,医术还差的医生,谁敢让你手术?”
刘霞不失时机的泼冷水。
他们一唱一和,景柒就算再理智也是被气的差点吐血。
她清楚庄副院长口中的研讨会发言稿,指的是陆宇晨帮她发表在《美国医学会杂志》的那篇论文。
伤及了洛利的国内销售业绩,这件事又出了什么状况,她此刻毫无心思去追问。
因为,她看吴先生有些迟疑了。
“吴先生,时间紧迫,你愿意相信我吗?”
“你有几成把握?”
吴先生艰难地问。
“一成的把握都没有,但我会尽力。”
景柒也有些艰难,她只是想拼一把。
这句尽力听在吴先生的耳朵轻飘飘的,但那是她的承诺。
“左胸损伤的话比右胸损伤更凶险,术后恢复也更差……按照规定要术前和家属谈话,但……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
不然来不及了。”
叫不出声的才是伤
吴先生犹豫了那么一瞬,不过他的脑子和他的身手一样敏捷。
他不清楚这个医生和医院有什么矛盾,和这两个看似患者家属有怎样恶劣的医患关系。
那根钢管还插在母亲的胸口,他此刻别无选择,也愿意相信一个不顾医院规定,一心想要着救人的医生。
一个陌生人愿意为他的母亲赌一把,作为儿子没有退却的理由。
他的喉咙干涩,沙哑着声音说:“我相信你!
你马上给我母亲手术,我现在就去交钱!”
可他话还刚说完,突然晕倒在地。
众人都吓了一跳,“快!
她一定内出血,送外科手术室。”
不得不佩服景柒的敏锐性,她的确比较有经验。
手术时,何晓问景柒,“景主任,那吴先生看起来没受伤,你是怎么知道他有伤的?”
“能叫出声的只是因为疼,叫不出声的才是伤。
那种看起来又没什么伤,或者人比较兴奋的那种,一般伤在内脏,出问题往往还是大问题。”
景柒手上的手术刀不停,动作娴熟,沉稳。
要说对一个人的油然敬佩之心,不会因为对方的年龄而转移,何晓对景柒的敬佩就是这样。
论年龄,何晓要长景柒几岁,可是手术台上他的确是徒弟,就甘愿被景柒指挥。
跟着景柒他也算幸运的了,大小手术也见识过。
在心胸外科这样的科室,有些医生熬到四五十岁也不一定能独挡一面。
从景柒上手术台,到她出来是她连着四台手术。
时间已是事故发生的第二个晚上了。
期间她只在手术的空隙吃两块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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