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他的叹息像潮湿的风吹进了我的耳朵里:“…吴…邪……好紧……嗯……”
明明是这么情色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这样的缠绵缱绻,每一个字眼里都透着满足,就像是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许多年一样。
真的是太奇怪了,我不是一个相信一见钟情的人,我对男人也没有性趣,可是为什么面对张医生的时候我会忘记自己所有的原则?我们明明认识才没多久,为何我总有一种亏欠了他许多的感觉?
这个人,是不是修习过什么媚术?又或者,这是所有性治疗师必须掌握的技能?
他进入得很缓慢,大概是怕我痛,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进去了不到一半。
我能感觉出来他已经憋得很辛苦了,因为他的呼吸烫得几乎要灼伤我的皮肤了,他的胸口在剧烈起伏,小腹也一抽一抽的,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不安,张牙舞爪,传递着热切的欲望。
但他仍然拼命压抑着自己,克制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没来由地我就觉得心酸。
我开始深呼吸,用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安眠法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松弛全身每一块肌肉,说服自己敞开身心接纳他。
性这个事情吧,果然还是需要双方的努力。
当我尝试着收缩和舒张括约肌的时候,疼痛感减轻了许多,一张一缩之间慢慢地吞入了张医生的它。
人的身体潜力真是无限的,开始觉得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插入的小张医生,现在已经进入了一大半。
因为我的缩菊运动,张医生明显地更加难以自持了,他握住我小兄弟的手正在不自觉地抖动,双腿也紧紧地缠住我在我身上来回地摩擦,而他的呼吸短促且快速,急切得像因缺水而濒死的鱼。
我反手勾住他的头,转过脑袋度了一口空气给他。
他用舌尖缠住我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我一边回应他一边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给我……哈啊……我…我也…额…想要你……”
他闭了闭眼,看起来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紧接着猛地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一捅到底。
这一下来得太快,我没有一丝丝防备,瞬间疼得眼前一黑,炸出了一身的冷汗。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张医生已经开始动了,他一下一下地挺动身体贯穿我,一边啃咬我的肩膀、脖颈,一边迷乱地在我耳边说着:“……吴邪……吴…邪……我……我想…弄坏你……弄坏你……”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张医生,一直以来他都是高高在上冷漠自持的,可是现在他像一个失去自我陷入泥沼无力自救的人,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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