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了。”
凤君天牵起萧染的手想把她扶下来:“晚饭想吃什么,让厨房做给你。”
白小鼠抽回手拒绝他的搀扶。
“怎么了?别耍小孩子脾气。”
这个丫头,不回答她的问题而已用的着一路不理人。
萧染转身得天独厚的生活让她有权拒绝所有没达到他要求的人。
凤君天追上去,好笑的当哄孩子:“好了,等你再长几岁告诉你,染儿!
染儿!”
凤君天快走几步追上她:“冬祭马上要开始了,带你去国寺看梅花别闹情绪了。”
不去,梅海都见过,谁稀罕看梅花!
柳如玉突然从前面走去,身边跟着她两大侍女:“参见王爷,王爷康福。”
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他身边的萧染一眼。
管家带着众人回礼:“见过如夫人,如夫人福禄。”
萧染转身要走。
柳如玉平静的拦住她:“萧侍人,你在正好,我有话要对王爷说,你也听听。”
萧染打量她一眼,难得恩赐的不动了,柳如玉吗,管勇定王府五年的女人,没有绝色的外貌,没有优雅的气质,她以万千女子会有的形象,得到至今的高位,应该比她的妹妹更胜一筹吧。
凤君天猜到她要说什么,口气略微强硬:“如玉,有话一会再说,染儿刚回来让她休息一下。”
柳如玉面无表情的望过去,依然恭敬的道:“王爷,人命关天,臣妾只想问萧侍人几个问题。”
白小鼠玩着发梢,认真的数着分叉的发丝。
凤君天见萧染不说话,威严的看向柳如玉:“本王说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扰萧侍人清净,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
柳如玉立即叩首:“臣妾不敢。”
面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既然王爷如此说,定能证明萧侍人的清白,臣妾也相信萧侍人不是挑拨离间之人,是臣妾逾越了,萧侍人见谅。”
凤君天看了萧染一眼:“这次的事本王暂且不追究,如有下次,自己去赏罚院领罪。”
柳如玉眼角一沉,毕恭毕敬的跪着:“臣妾谨遵王爷教诲。”
“下去吧,后院有什么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柳如玉眉头皱起,王爷是不知道还是袒护:“是。”
凤君天揽过萧染,脸色稍微柔和:“走吧。”
萧染冲柳如玉一笑,在凤君天的‘护送’下向染香阁走去。
娇儿扶起主子,心里有些不安:“夫人……王爷他……”
“什么都别说。”
柳如玉站起来看了眼染香阁的方向,向慕容阁走去,她需要知道是王爷在袒护还是后院单纯的争斗,如果是王爷护着……柳如玉想到此,平淡的面相不禁有些茫然,王爷要变心了吗,云儿呢?如果王爷变心,云儿怎么办,柳如玉把手放在胸口,曾经她疼过的地方,云儿也会疼吗。
“夫人……”
“我没事,三个时辰已过把化师傅挖出来埋葬,对外就说化师傅病故,云夫人那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胡说。”
“是。”
柳如玉踏在熟悉的走廊上,路旁的常青藤萦绕在梁柱间绿的疲惫。
萧染看眼皱眉的凤君天,大方的拍拍他的背:“别闷闷不乐了,不就是欺负了你的女人两下吗,又不是把她们吃了。”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凤君天看着蔓延的长廊,眼里藏着他抹不去的烦恼。
“朝廷的事?”
这个孩子背负了不该背的责任,总是闷闷不乐也情有可原,恐怕君蓝会是第二个他吧,其实在这几个人中最接近风扬本质的是凤君天,只可惜前者比后者幸运:“有个朋友说过一句话,‘当身心献给伟大的事业时,会忘记悲伤荣辱,因为已做好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
凤君天闻言,目光幽暗的看向城楼的余辉,是吗,‘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那么自己呢,心有怨恨是不是有所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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