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个还不够伺候我一个么?“怎么?”
“公子,梅蕊桃青只能做些屋里洒扫,公子外出总得有人跑跑腿啊什么的。”
“公子,大人的幕士俱是有的,公子当然也不例外。”
我挑挑眉。
莫非梁长书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否则为何避开两相碰撞,在我醒来之前将事情布置成这般一个格局?我是只笨蛋鸭子,奈何已经被赶上架。
婢女,内用。
小厮,外用。
刚刚还有帐房送了旬例过来。
梁长书要的是水车,而既然有那晚我的吃软不吃硬在前,这般的做法,的确是最有效率的了。
许一个男宠谋士之位,就是许之以名、利。
足够换得感激涕零,全力以赴。
可惜,我是男宠,又不是男宠。
——等等,也就是说目前我可以逛街?不错。
明天就去买零食。
微微一笑,点点头,“你以后跟她们一样,叫我公子即可。”
往前平伸手,另一手从肩到袖口掸直衣袍的宽袖,而后一眼检查完毕镜子中的人仪表。
青冠青袍,白环腰,白系带,墨冠墨靴。
一丝不苟,一褶不皱。
无配无饰,无赘无累。
轻装上阵,很好。
长厅灯火明亮,一人一几,小厮各自垂手候在身后。
酒水菜肴没有过分精细,酒是礼酒,香而不易醉,菜是简单几样,味美,取用随意。
不过没有人特特在意这些。
谋士入幕的濯礼。
…………“皇甫公子神采不凡,心有七窍,凌某自叹弗如。”
“凌公子画技若自以为第二,则梁国无人敢称第一,时某烂字陋画,才是真正惭愧。”
当初找广湖的画就出自他手。
“哪里哪里,雕虫小技而已,不堪大用,何及皇甫公子所为百之一二。”
“不敢不敢,若不是凌公子画像神韵尽得,形貌肖似,时某今日如何能有机会在此与公子举樽对酒,欢言于一厅?”
共事一主就免了吧。
“哈哈,皇甫公子……”
…………“陋姓宗,鄙字起跋。
梁南宗庄,家叔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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