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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姨娘惦记,婧琪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
婧琪冷笑,围着陈氏走了半圈,目光始终盯着陈姨娘一丝不错,然后又笑道:“倒是陈姨娘被关了这些日子,越发的水灵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什么滋补的好东西?还是……这紧闭的日子也是惬意无比的?”
“大姑娘说笑了,这紧闭的日子可不是好日子呢?奴才再水灵,也比不上大姑娘如今风华正茂啊。”
“哼,姨娘如今也别想着嘲笑我,据说我父王自从姨娘出来,还是没去姨娘房里过夜?难道姨娘瞧着母妃身怀有孕,心中不痒吗?”
婧琪笑笑,盯着陈姨娘那双藏在雾气里的眼睛。
“主子的心意,岂是咱们做奴才的人能胡乱揣摩的?大姑娘对着奴才说这些话,若是太妃听见了,只怕又要训斥奴才了。
还请大姑娘自重些。”
陈氏的眼睛里带着嘲讽的笑,婧琪一个姑娘家,说话如此不避讳,这可是犯了“妇言”
之过。
“姨娘地位岌岌可危,婧琪不过是略加提醒罢了。
姨娘不识好人心,婧琪也没有办法。”
婧琪见陈氏如此不上道,便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陈氏看着婧琪一身冰蓝色的夏衫隐入花木扶疏的后援之中,神情有些恍惚,暗道:不愧是秦氏那阴毒的女人调教出来的女儿,小小年纪,心思深的很啊。
但尽管婧琪在暗示自己,陈氏也不敢这么快就跟婧琪走到一起。
因为自己吃秦氏母女的亏吃的太大了,不能不长点记性。
反正来日方长,还是先观望一阵子再说吧。
黛玉回到静雅堂,坐在放了冰块的屋子里,终于可以长长地出口气,略坐了坐,便一叠声的吩咐紫鹃要换衣服洗澡。
“主子,您再歇歇儿,先把这汤喝了,再去洗澡好不好?”
素心从外边进来,手中端着汤蛊。
“哎呦!
整天喝这喝那,你今儿别逼我,我不想喝,一口也不想喝。”
黛玉皱起眉头,起身躲到里面。
素心无奈的苦笑,看着紫鹃轻声叹了口气,又对黛玉说道:“云大人吩咐的话,奴婢若是不能服侍好王妃,那奴婢回去定是个死罪。
主子就当可怜一下素心吧。”
“从你进王府起,便是王府的人了,我不说话,你不用回医馆,所以云轻庐管不到你。”
黛玉打定了主意不喝那些汤,一闻到那汤药的味儿,她就觉得自己病了,心里别扭的很。
或者说,最近几天她的小脾气又见长,总是或有或无的耍耍小性子。
紫鹃几人也拿她没有办法。
“主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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